“当当当。”
夔依瑗开门的时候,看见一个破衣烂衫的男人,犹如乞丐一样,手里还拿着半瓶子白酒,晃晃悠悠的往里走,头发好像都长绿毛了。
“给我站住!!谁让你进哒?出去!!”
夔依瑗推着男人往门外走的时候,突然感觉乞丐的气场有点熟悉,怎么说呢,就像是老相识。
“姐夫?你咋变成这样啦?谁给你一眼炮?你来找我,我给你打官司呀,律师我算你99折。”
“那跟腿打折有何区别。”
“姐夫,你腿怎么啦?”
夔依瑗话音未落,一条凶狠的大狼狗,不停的朝着远房“姐夫”的身上扑腾,撕咬。
“住手!!你哪个单位滴?这是啥地方?科研院的宿舍,你都敢进?你身上带不带细菌,怎么不戴口罩呢?出去!!”
恶狗似乎第一次听见,比他还凶悍的母夜叉,竟然发出了求救的动静,掉头就跑。而藏到墙角的夔依瑗,才敢慢慢的现身。
“姐夫,你这是咋啦?你跟狗抢吃得啦?早知道就不装成算命先生骗你啦。”
“嗯?”
“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好点了没?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呢?”
“不用,我睡一会儿就好。”
“姐夫,我俩咋能共处一室呀?再说,我今天原本要把小丫头从打工子弟学校接回来,你在这儿,真是不方便嘛。”
“这是我公寓。”
“但你不是说,近期不会回来。”
夔依瑗貌似不准备继续跟远房“姐夫”废话,而是一把将他扛在身上,像是店小二肩膀上的毛巾一般。
“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擦北斗,嘿哦嘿,擦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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