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瑗,你说得是律师本身就有问题,受到法律的制裁,也是应当。但一般的律师,不会这样,是非常守法,并不会知法犯法。”
“律师啥都合规,跟没找有啥区别呀?就那几句话,当事人自己也能说呢。当事人找律师律师的目的,之所以动辄几万几十万上百万,就凭借律师那几句法律支撑?是让律师去违法的。反正我肯定不做刑事,弄不好还要惹怒当事人家属。不行你瞧咱克巧律师事务所的大社交群,最近里头讨论热门的,当属主任为私藏枪支的打官司,结果只是从轻处罚,当事人家属说了,直接把卖大米获得奖项搬上法庭,也是这效果,就等于主任半毛用没有,所以不满意,让主任退律师费啦。要知道人家可是私藏枪支呀,主任要不退,还不被直接干掉。”
“我不清楚这些,我已经退群了。”
“蕾柔,你将来不会是想从事刑事律师嘛?我当然知道你爹跟继父的事,但也不至于因为这样,就走上不归路呀。瞅瞅咱过年发的大米,知道是咱律所从哪儿购入哒,还不是私藏枪支那家大米制造商,不然当事人家属全退律师费不说,还让主任赔钱呢。我看出来了,咱主任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上次精神病来咱所,他可能耐跟人家理论,结果这次害怕了,据说以后每年年货都在那里订货呢。总之我跟爹娘讲啦,大米没敢吃,都让这姐夫给消灭啦。”
“姐夫”在旁边使劲儿清了清嗓子,又咽了咽口水。
“咋地啦?子弹咔嗓子眼啦?”
正当夔依瑗把“姐夫”的嘴巴掰开,在里头拽着喉结,寻找异物踪影时,顺风车猛然停住。
“到了!”
随后,夔依瑗跟不停咳嗽的“姐夫”,也陪同尉迟蕾柔一起下车。
“蕾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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