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三个人一激灵,互相看着彼此,仿佛说不出的千言万语。
“管笑,雷柔,咱三给没得罪过那学姐,桑妮更不可能,学姐来了,她都已经搬到芷关市啦,所以,应该不会回来找咱对不对呀?”
“瑗瑗,是不是你总在客厅里摆那八卦阵,所以……”
“别说了,管笑,我那才是镇宅子,跟你那镇宅福完全不同,乱七八糟的画着小人,一个就是儿童简笔,都不如让雷柔画一张呢。”
“可是,那算命的……”
“甭提那算命的,我姐夫还是呢,那他为啥连自己能离婚都不清楚呀?还要来我家农村养伤。”
“管笑,瑗瑗,还是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起来,有可能是它们引来的。”
“雷柔,你平时不讲一句话,一句话就能吓死人半年这毛病,还是没改呀。好好,我马上把那心形蜡烛都扔了,连带着管笑这上当受骗的镇宅福。”
“诶诶?我那是花钱买的啊。你丢了就相当于把钱扔了。瑗瑗,瑗瑗,不然就放我那屋,当个墙上壁纸也好啊。”
“嘘!管笑,你不要命啦。雷柔说得有道理,迷信这种东西,有时候反倒弄巧成拙。我刚才鼓起全身的劲儿,抬头往那学姐屋里瞅瞅,你猜我看见啥了?”
“难不成,姜瑾姐还一动不动的坐在屋里,复习司法考试啊?”
“去你的,管笑,你差点给我吓缺氧,算了算了,也别让雷柔猜,我瞅她都得给我惊瘫痪。咳咳!!那学姐屋里,本该啥都没有,全被她摔坏啦,可我却瞧见满地上的碎渣,中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