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我没问题，但女大夫她常年处在高危压力中，这次意外不是她故意的，医生工作之辛苦，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在夜深人静时，只要一通电话，我们就要赶到医院，甚至经常在回家时，晕倒在电梯里……”
“这些不是你们要人命的手段，如果医生沦为了杀人的工具，这个社会就会变得人心惶惶，有病谁还敢来这儿，没有病人的话，你们吃什么喝什么，早特么就失业了。”
“像姜瑾患者讲得，您的确现在会骂人。”
“我一贯不骂人，我骂得都不是人。说，是谁派你来的？克巧律师事务所主任？他担心姜瑾跟他抢孩子，所以勾结你，残忍把她杀害？”
“不。但这也正是我想跟您商量的，如今女大夫已经内退，回家颐养天年，她年龄也不小了，只希望干一辈子为人民服务的事，到老时，能有一份劳保的保障，你这么一闹，她有可能直接进监狱，在那里面度过她的晚年生活。”
“不然呢？她还想害人？”
“我们医院那位女大夫，勤勤恳恳30余年，从未出现过一列医疗事故，马上就要退休了，又碰上儿子过几天大婚，所以太过开心，才会去做个美甲，这是违反医生职业道德的行为，不求您原谅，但错不至死。”
“去跟法院谈，看法官会不会听她解释，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还有你，也得受到应有的惩罚。放心，我是律师，不会伤害你，脏了我的手，你不配。交给法律处理……”
男医生怔了怔，“您也是律师？嗯，事实上，我入职的时间不长，却由于出色的接产成绩，受到医院重点培养，还准备调到大型医院任职，但我愿意从此断了医生事业生涯。难道，这还不够？”
“你如果能让姜瑾活过来，我就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