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多少钱啊?”
“你的价钱稍微高点,他们俩得不多,几千块而已。”
“几千块还不多?那我的还不得上万?桑妮,你究竟挣了多少钞票,怎么这么个花钱法?”
“管笑,当初我放弃主持梦想,进入律师行业,就是因为他来钱快。其实,我又接了几个集体诉讼,你们这些,不算什么,而且人生不就是这样,不停的挣钱,不断的花钱,我是孤儿,从小没有家人,为你们花点,是应该的。”
“那有啥应该啊?等等,桑妮你是孤儿?你可从来没跟我们讲过啊。这,这……不是,还有你想当主持人?你原来不准备做律师啊?那得干得这么好,你要是做主持人,那得多优秀,兴许能主持春晚吧?早知道你就应该在律所年会主持啊。”
“没有,管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觉得,或许我天生就是干律师的料。”
管笑心里百般滋味,拎着手里沉甸甸的美容佳品,都有点磕巴了,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甭提全都花在脸上了。
“桑妮,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任何讲,你的家世。”
“管笑,我之所以跟你讲这些,又给你买的东西,要比她们俩的贵,不是为了堵住你的嘴,而是我真的把你当成姐妹。”
“原来是这样,真把我当姐妹?那她俩呢?”
桑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用车钥匙将车弄出“滴”的一声解锁,在尉迟蕾柔将要迈上车时,快步走上前。
“蕾柔,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