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你干打雷不下雨,刚才还说知错,但其实就随口说说,根本不知道错在哪。还有你吃肉竟然想隐瞒禅师,本就撒谎成性,又当了律师,将来有的是跟人理论是非,辩论口舌,怎么还能为人厚道,吃亏是福?”
“姐夫,你怎么来了?有你啥事呀?我看你真是半年不说一句话,说出来后气死人半年。你不得替我在师父面前美言呐,挑事呢你。”
“小姨子,你自己也知道,的确不适合……”
“去一边呆着去,你都给我师父气走了。”
夔依瑗跪得双腿发麻,颤颤巍巍的往前跑着。
“师父,您不让我当屠夫,大不了我就不做了嘛,可我成为律师也是积德行善呐。再说,我根本就不要结婚,还不是因为我将来有一天,想跟谁师父的脚步,但我现在还没玩够呢,不想进入山里就穿一套衣服一辈子,您不还偶尔出来走动走动,况且,我头发刚长长,我可知道寸头的滋味,超级丑得好不好,回头再跟我提成秃瓢,连尉迟蕾柔的颜值都抵抗不了,我虽说没事爱捯饬捯饬自己,但哪个小姑娘不爱美。”
“甭说了,小姨子,我看明白了,你就是六根不净,欲望过多,不可能出家,最多只能做个俗家弟子,但我瞅你都不够格。不然,还是我替你去吧。师父,您抽根烟吗?”
老和尚肩膀一沉,转过身来,正要拒绝,只见“姐夫”一个劲儿的献媚,估计把有生以来的社交腔,全都用上了。
“师父,那是我小姨子,我是他姐夫,她有什么做得不对之处,还请师父多多海涵。对了,介绍下我自己,马上要离婚了,我正愁接下来不知怎么疗失恋伤好,就碰到您了,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我学看手相好多年,师父我帮您瞅瞅。啊?您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