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依瑗翻着白眼,嘴里嘀咕着,“屁姐夫,我连姐是谁都不认识,就想过年来我家蹭吃蹭喝,占便宜没够呀?咱家地都没了,难道还想霸占我不成?啧啧。”
夔依瑗吧唧着嘴巴,满脸是血的摇摇头,仿佛还看不上眼前“姐夫”的穿着。
“别以为来农村散心,你就穿着跟城里人似的,诶?诶?你不是,不是那个,那个。”
“闺女,瞧瞧你爹弄得,咋还崩你一脸血,你就该躲开,娘跟你讲了多少次,杀猪是个大本领,你学不会,还是好好念书,成为一个大律师,咱家也扬眉吐气。”
“娘,要不是为了你跟爹,我才不学法律,还不是要把咱家地给要回来,想着请律师贵,干脆自己当得了,还省钱,要知道我在德凡大学的四年,可一次没请过室友吃饭呢,终于憋出一股子气,准备请她们去茅房搓一顿,谁知城里的茅房,那是免费的,我们克巧律师事务所……我想起来了。”
夔依瑗心不在焉的嘀咕着,就连桑妮成为初级合伙人,要请吃大餐跟30万元酒的话都讲了,好像宿舍只剩她一人最抠门似的,却突然想起了去甜蜜假日酒店,找桑妮的那回。
“你不是跟女的开房那个?啥七周年纪念日那男的。”
“姐夫”怔了怔,在夔依瑗被她母亲擦干脸后,也认出来了她,没错,就是那个冒失鬼。
“是不是你举报的我嗓音大?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夫。”
“是你姐……”
“真是你?甭往别人身上赖,我都被抓紧警察局了,终于被我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