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明天必须要去送?”
“没错,都是你爸的老客户了,这不是过年了,咱也同乐同乐。”
“妈,那明天,我去帮您送,您不要去了。爸也是。”
管笑跟夔依瑗怼了怼彼此的胳膊,竟然听见尉迟蕾柔说着如此完整逻辑的话语,也许她已经好了,亦或者,她之前的抑郁症,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现在,她更想用患有精神疾病,来逃脱法律的制裁。
“柔柔,我早就跟你妈妈讲,我明天自己去,你跟你妈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再不然就去商场买买包,买买衣裳,前段时间为了你父亲的事情,全都卖了,只留下这一个,还会是你妈不同意卖得,可能因为我送的。我不想再让你们过那种缩衣紧食的日子,这张卡,拿着,要是不够的话,爸这还有。”
“管笑,你瞧瞧,尉迟蕾柔继父,怎么可能是贩卖毒品的呢,你就多余报警。等会儿警察来了,还以为咱谎报呢。我都说了是洗衣粉,不,是面粉。可你,非得说在咱克巧律师事务所卷宗里见过……”
夔依瑗话音未落,年轻男子就准备逃了,但担心这样更会暴露,还是装腔作势着礼貌,幻想着尉迟蕾柔不应该会那么做,因为自己对她跟她母亲,并不薄。
“爸!!”
尉迟蕾柔这一嗓子,动静很大,好像眼前的这个人,也要跟随她父亲的脚步,而“爸”这个称呼,在尉迟蕾柔这里,早就变成了不吉利的称呼,象征着即将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