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甭让蕾柔听见,以后别再讲了,医生不是说……”
“哎呦,知道啦!管笑,你说蕾柔为何一直画着一个黑点不动,真是被我吓得?还是她想起来他父亲去世时的子弹?”
管笑又一把捂住夔依瑗的嘴巴,“嘘!我之所以把你叫出来,就是担心你嘴上没个把门的,万一再讲出来阴影像是地上的血,你还让蕾柔自残嘛?”
“管笑,咱俩都知道,那蕾柔也不傻,用针没有扎大动脉,而是眼球,她并没有自杀的意思,估计呀,就是想被重视,刷刷存在感罢啦。”
“啊!!”
尉迟蕾柔突然在里面的一嗓门,将夔依瑗跟管笑吓得,立马缩成了“毛线团”,身上棉衣使劲儿的往内裹紧,把头紧紧得靠着,就像是两个受气得“小可怜”。
“尉迟蕾柔怎么样了?”
姜瑾的突然到访,夔依瑗跟管笑瞬间犹如鞭炮“穿天猴”冲了出去,还不忘喊一句,“我们去上班了,有事打电话。”
事实上,夔依瑗跟管笑,姜瑾,以及尉迟蕾柔的“父母”三班倒的来照顾。
而这个点,也确实到了克巧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律师干活时间,里面人满为患,除了当事人外,还有大米,油,水果,面条等年货闪亮登场,全都清一色的摆到了地上。
“尉迟蕾柔不是请假了?谁帮她签的名字?”
行政前台有些好事,不依不饶的到处问着,直到看见夔依瑗脚旁,礼品全是两份。
“夔依瑗,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解释解释。”
“我是蕾柔闺蜜,不能帮着代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