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柔就是缺少父爱,怎么了?她父亲刚刚去世,你就这么跟她讲话,本来她应该回家奔丧,还不是超级无敌热爱律师职业,才能不顾悲痛,来律师工作,居然被你给教训?她要是不介绍你来,你都进不到我们克巧律师事务所的大门,女律师好说,男的要想应聘,可都得熟人引荐。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刚才来的时候,绅士似的,我有一瞬间,还真以为你改了。看来,我有必要去跟主任反映反映,你这种素质的,趁早走人。”
“怪不得尉迟蕾柔眼圈通红,原来是哭过了。抱歉抱歉,我真不知道,对不起。我就是提醒提醒,怕漂亮女孩走错路,可能话说重了,别介意。”
红群宏一个劲儿的真诚跟尉迟蕾柔赔礼道歉,夔依瑗也就停住了她准备去找主任谈谈的脚步,管笑也继续收拾着行李。
“蕾柔,你真想跟我一起回家?”
管笑撇了撇红群宏的表情,变得惨白,貌似管笑能够跟尉迟蕾柔透露,他父亲贪污罪进监狱的事情。
事实上,管笑大学四年都没讲,也就不会说了。
可红群宏浑身不得劲儿,总是绕着管笑的身体,嘀嘀咕咕。这是红群宏几年来,第一次如同小时候一样,跟屁虫的追着管笑,却不是青梅竹马的玩耍,而是担心影响极坏的害怕。
“知道了。我不讲。”
“明摆着,管笑,你把尉迟蕾柔带过去,我妈可就在你家,能不被发现。你要是真那么做,我就给我妈打电话,叫她回家了,还不是看你奶年龄太大,自己一人照顾你父母不容易,过去帮帮忙,别好心当做驴肝肺,大不了全都撕破脸,我把你家那点破事,也公之于众,看看这律所谁还能留。”
“红群宏,我究竟有什么把柄落你手里?不就是我爸妈瘫痪,我家条件不好,常年享受低保,学费都是我奶一分一分在全村里筹的,不用你讲,我自己说。”
管笑大声豪气的吼着,仿佛明人不做暗事的敞亮。
可随之而来,却是不少同事们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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