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柔,你爸妈离婚?怎么也不说说。你也不拿我们当家人啦?”
总算合上笑的夔依瑗,似乎有些尴尬,因为尉迟蕾柔如今的家庭,跟律所主任的孩子相似,那她刚才嘲讽的主任,不就自动转化为笑话她们的家人,尉迟蕾柔。
“嘘!”
一出生就是小笑脸,因而单名一个“笑”字的管笑,竖起食指在她的嘴巴前,随后,继续帮桑妮擦着脸。
“还烫不烫?不行就去医院,师娘属于伤害,要被抓起来的。”
管笑话音刚落,尉迟蕾柔的表情怪异,今天是她父亲执行死刑的时候,但她却在安然无恙的上班,也许外表波澜不惊,内心却汹涌的流淌,好比心漏了一样,血流了一地,可能就跟父亲现在相仿。
“柔柔,你爸走了,我去看他时,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说这辈子对不起你,下辈子还要当你的父亲,来偿还……”
已经双腿发软的尉迟蕾柔,好不容易走到了角落,哆哆嗦嗦的手指,却不小心按到了免提键。
现在,克巧律师事务所的所有同事,全都知道了尉迟蕾柔父亲去世的消息,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以为是普通的车祸或者意外身亡。纷纷前来表示同情,尉迟蕾柔也被迫暂停了一周的工作,回家奔丧。
收拾东西的途中,无意听见几名同事在聊刑事案件死刑时,到底是枪毙还是注射的问题。
“注射不痛,走得安详,但从大力打击违法犯罪来看,不适于社会教育意义,还是应该枪毙,并不是以暴制暴,子弹便宜,又不用麻烦医护人员,长期惩治,可解约一大笔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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