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的前面,介绍了人体骨骼的分布,还衬了一张人体骨骼图。
骨骼图和我们平时看过的挂图不同,那种挂图只标明了骨骼的名称和分布,但是《骨经》里还有一张鬼骨图,说人死之后,人骨结构会有变化,骨相自然也有变化,不能像摸活人骨那样做出判断。
《骨经》对人体的骨骼弱点,做了详细的说明。比如说,摸骨匠可以通过手法,让一个人的全身骨骼散架。我心说一定要学会这个,到时候打架的时候就牛逼了,随便一摸,就可以让对手瘫成一滩泥。
在《骨经》的后面,是一些鬼幽门摸骨匠的一些道法的介绍,和应对各种事件的方法和法门。更多的是和鬼打交道,书里说鬼幽门应鬼之法,分上中下三乘,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能够正确地把鬼引入正道,为上乘;训鬼养鬼,化解鬼的怨气和戾气,此为中乘;而杀鬼屠鬼,为最下乘。驯养鬼将就是中乘技法,最终目的也是化解鬼的怨气和戾气。
我想起了我的魂引骷髅里的鬼将锦黛,便随手翻到了关于鬼将的驯养篇。
书上说,驯养鬼将,需要有载魂之物,作为鬼将的容身地。而这个载魂之物,需要和摸骨匠本人的身体互相进行滋养。这个说法,跟贺道人告诉我的一样。
在那后面,还有很多如何驯养鬼将的介绍,一时间我也看不进去,也看不大懂,看来需要时间慢慢揣摩和研究了。
现在我已经将那魂引小骷髅,挂在了脖子上,和肌肤相亲,这也是增进我和鬼将感情的一个方面。书上说,鬼将养成,能达到和主人心神合一的境地。
说实话,原本我对什么道术,法术之类的没什么兴趣。但是随着我一次次地身临险境,我的亲人朋友一次次地生死离别,我突然很想让自己强大起来。那样的话,能保护好自己,更能保护家人。
此一趟漠北之行,又不知道吉凶祸福,又不知道将面临什么境地。我很想迅速学会这本骨经里面的技法,但是好像这本书并不提倡速成,讲究练气为基,也有爷爷教给我的那个练气之法。
这段时间,虽然每天都忙忙碌碌,但是每当有了空闲,我便会将那套心法练上几遍。现在感觉每天睡眠时间大大减少,但是却比原来更精神。而且身体很舒服,耳聪目明。
除此之外,身体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但是我相信,有了这本书,我每天勤加练习,相信肯定会有收获的。
我看这本书几乎看了一夜,对前面的那幅骨骼分布图,也参照着自己的身体摸索了一下。我突然很想在别人的身体上试一试。
我捏着书,摸进陈喜的房间,见这货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我对着书上的图,从陈喜的胸部开始摸起,胸骨、肋骨、髋骨……
我正摸的起劲,突然感觉到呼噜停了,忙抬头一看,发现陈喜已经醒了。此时原本很小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张得能塞进两个鸡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我这一抬头,陈喜迅速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磕磕巴巴地说:“老……老刘,我不……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你……你找错人了……”
“滚犊子……”我扬了扬手里的书:“我这学习呢,拿你做个实验……”
陈喜抢过书,翻看了两下,长舒了一口气:“卧槽,你吓死我了。不过以后妈蛋的你别拿我做实验,你不是有鹊儿嘛……”
“我警告你,鹊儿是个好姑娘,心底单纯,不谙世事,跟着咱们,咱们就得保护好她,你别总拿这些龌龊的话说她。否则我没你这个兄弟。”我说完,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陈喜的喊声:“尼玛我说什么了,你特么进来摸我还有理啦……”
我们这么一折腾,天就亮了,我简单弄了点吃的,准备了点干粮,就准备上路了。
说实话,我对地理真的是不太懂。问了陈喜才知道,我们这里距离蒙古高原足有将近三千公里的路程,需要横跨云南、四川、陕西、甘肃、宁夏和内蒙好几个省、自治区。
一听到这里,我更是迷惑,爷爷会不会告诉吴伯说错了,他居然跑这么远去找我父母?但是吴伯言之凿凿,又不容我不信。
好在我现在有充足的资金,秦老歪留给我的钱还呆在身上,足以应付路上的花费。
由于路程太远,我们也没制定详细的规划,只要保持一路向北,就可以进入漠北。
本来我们乘坐火车或者飞机,那样能大大地缩短路上的时间。但是一方面我不知道爷爷是个什么行程,万一能在路上遇到他呢?另一方面最近车站机场的安检太严,我们携带的虽然只是木剑,但是我那把河桃剑太过锋利,肯定是不会让我带上火车和飞机的。
相对来说,汽车基本上没有安检,所以我们只能采取乘坐汽车的办法,向漠北进发。
我心里暗自说道:神秘的大漠北,茫茫的大戈壁,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