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煦还是不放心:“大叔您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
大叔又再劝了劝,拿丹煦没辙,就先回家了。
等待会使夜晚变的漫长。丹煦在院中找到了一口水井,打了桶水,给自己擦擦身上的黄泥血污,这才感到十指及手腕上的伤口,喳着生疼。
而此刻在房中,岑诗云将手覆住喻锦安心口,闭目运气查探。阿念剪开之前丹煦草草捆绑的左肩伤口处,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干,再重新包扎。
岑诗云探查若久,阿念将伤口包扎完毕后,她才睁眼收手。
阿念瞧自家师父睁眼,一副不安的样子,便问道:“怎么样?”
“伤了命元。”岑诗云道:“你可看出肩上伤口是什么东西咬的?”
阿念道:“不是咬的,伤口边缘很整齐,没有牙印,倒像是剑斩下的。”
“那丫头果然在说谎。”
阿念又问:“师父曾说修者伤及命元,要以同种内力分次修补才行。可……他是何门派,修什么心法,咱们都不得而知。”
岑诗云撇了一眼阿念:“伤口既包好了,你就先去休息吧。”
阿念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还不快走!”
阿念对她既尊敬又惧怕,遂畏缩地点点头。
阿念一出来,就被丹煦逮住询问:“阿念姑娘!里面怎么样?”
阿念示意丹煦小点声:“别打扰我师父,咱们去前院说。”
两人去到前院,阿念道:“我师父应该有办法的。”又看丹煦把脸洗干净了,却还穿着脏衣服:“我去给你拿件干净衣裳。我屋旁边有间空房,你今晚可以在里面休息。”
自刚刚的相处,丹煦觉得阿念姑娘十分善良单纯,对她很有好感。
“多谢你。”
“不用放在心上,医者本就是要治病救人的,况且还收了你的臂钏。”
丹煦洗漱换上衣服后,阿念姑娘房中的灯已经灭了,她出了房门,继续到院中等着。
而在屋内,岑诗云以相同一脉的内功心法,从心脉输进,替喻锦安修补命元。此事不能急于一时,需分次慢慢修复。但这第一次成功后,不久喻锦安就能清醒。
这个过程不需过多时间,可结束后,岑诗云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法指一掐,不过一瞬,两人便由一楼的诊室瞬移到了二楼的房中。
喻锦安则躺在了岑诗云那张宽大垂帘雕花,挂着香囊的柔软床榻上。
之前提过可以瞬间变干净的清净决,这法自然也可以施在别人身上,不过喻锦安从不在意这些,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岑诗云伏身朝他吹了口气,立马从头到脚干干净净。
“真的是你。”岑诗云纤手抚上喻锦安的眉眼。
那手一寸寸下移,停在了喻锦安的小腹上。练武之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上,是线条分明紧实的腹肌,腰侧两条顺滑的人鱼线向下延伸。
那手也顺着那线往下移去。
就在即将触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