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愿系统助我修仙
- 毕馥一时嘴欠,怼了同事一句许愿池里的王八结果当天下楼就被车撞飞,穿越成修仙界里的一只乌龟好不容易劝自己老老实实当一只龟,却发现这里是神奇的修仙界为了再次做人,为了不被抓去煲汤毕馥带着许愿系统开始了她好人好事的劳累日子
- 九月吉光
雷霆之球是开国君主留下的守护无仙国的存在,它的意愿的表达对象必然是某些掌控无仙国的国运国祚的人。
“看来你想保住的人的身份不低啊!”陆苏安的话语是朝雾昕说的,雾昕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因为他的身心皆被恐惧充斥。
陆苏安看他可怜,随手把他丢进了乾坤袋里,当然了,依旧穿透了他的大腿的弑神枪是没必要拔下来的。
或自毁双耳或自毁双眼和双耳的废人,他们听都听不见,陆苏安问了他们也是白问,丢了他们到银矿那里齐玩倒栽葱。
长宽百丈的雷域雷狱还在轰鸣轰啸,一时半会儿没有消散的意思,陆苏安觉着如此一座完全超出了他的实力能及的上限的雷域雷狱,很有借之强化己身的意义。
君不见某老魔就有在某星域融合雷池的做法,陆苏安就想试试能否将因他的雷霆版【焚天】踩出的雷域雷狱炼入己身,化为己用。
“慕容,接下来的就不用拍了。”陆苏安丢下此话,提步迈进,走入雷域雷狱。
入之而不闻雷鸣雷啸,传入陆苏安耳中的是喃喃呓呓的悲伤泣语。
是因雷神的降临而喜极而泣?喜极而泣的“泣”不带悲伤,陆苏安耳闻的泣语携有的悲伤是能令他心头发堵的悲伤。
“是想朝我表达某种意愿?”
陆苏安侧耳倾听,却又觉得是他想多了,悲伤泣语的倾诉对象另有其人,陆苏安不过一介恰逢其会的旁听者。
“原来真有重要人士到了。”陆苏安面露嘲弄,“也不知道是国师来了,还是君主亲临。”
即使是齐至,该杀的人,陆苏安还是得杀。
手下留情,杀不得?就问斗篷人他们下手的时候可有手下留情,可有考虑杀得杀不得?
构成雷域雷狱的雷霆,陆苏安炼化不得,它们躲着他,即他所到之处,雷霆自行绕开分开。
陆苏安皱了皱眉:“雷球儿,你也要保他?”
保雾昕口中所说的“暴露了,于国于民,绝非好事”的斗篷人,保他不死。
对方倒也实诚,借雷域雷狱,凝显分身,说道:“留他一命,我赠你雷神战甲。”
鲲王模式有套鲲王重甲,雷神模式是该有副雷神战甲。
陆苏安微微愕然,微微愤然:“连你都觉得他如此重要,为何不找人好好教他,再不济找人看好了他,任由他作恶是什么意思?待他做了恶,又饶他一命……”
“哦~!”陆苏安恍然,“你不会是觉得,我接连阻止了他,害得他作恶未成,或者作恶程度尚未达到罄竹难书的程度,就可以留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陆苏安冷笑讥笑:“我不说那些我不知道的,就说斐梁一家,雷球儿,你这个守护无仙国的守护神,我问你,逼反斐梁的官府人员,当真与套斗篷那家伙无关?”
是个人都看得出有关,而有斐梁一家的例子打头,依例反推,能找出的和斗篷人必有关系的相似案例,恐怕没有百十件也有几十桩。
“几十桩的官逼民反,你说说,这里头得死多少无辜,然后他们被套斗篷那家伙逼成了作恶的凶徒,又得谋害有多少无辜?”陆苏安嘲笑嘲讽,“或者在你的眼里,死掉的无辜也算不上是无仙国之人?”
陆苏安眉头忽扬,反语说道:“你不是雷球儿,你是蛮骁的主子,那个‘爱民如子’的国君!”
雷霆之球好歹跟着开国君主混过,至少跟着开国君主的那辆曾在土星星环玩过漂移的宇宙汽车的智能电脑混过,断然不会依从“死了的无仙国人就不是无仙国之人”的无耻道理。
要知道,无仙国的开国君主的临终话语那可是大骂将他送到这边致使他再不能回家的打洞之人的,便是说,无仙国的开国君主与陆苏安一样根本忘不了故乡故土。
无法忘记故乡故土,就有“生是哪儿的人,死是那儿的鬼”的执念存于心间,有此执念的人建立的无仙国,又怎么可能留下“死了的无仙国人就不是无仙国之人”的话语和道理?
同理的,有此执念的人留下的守护者雷霆之球,又怎么可能遵从如此道理?
也就凭着一句“事关重大,不宜深查”便终止了调查,便无视施琅威和他的未婚妻两家人及其相关亲友的灭门事件的当朝君主,方能理直气壮的遵循如此道理。
至此,陆苏安也明白了悲伤泣语的起因,无非就是施琅威的父母等等的残缺灵魂和相似惨死的人的残缺灵魂,借着雷域雷狱,向着当朝君主倾诉?怕不是追问,怕不是悲诉!
陆苏安越想越觉厌恶,满心厌恶,满脸厌恶,厌恶的道:“把你的分身撤走,别脏了我的焚天雷霆。”
撤是不可能撤的,当朝君主始终认为斗篷人死不得。
“陆苏安,事关无仙国的安危,我恳请你饶他一命,我恳求你饶他一命。”
当朝君主的姿态放得极低,陆苏安的姿态摆得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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