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苏安接了诚意,没下台阶。
有火线贴地窜出,有紫焰方柱由地而起。
陆苏安一脚轻踏出了【焚天】,非是杀人那种,是为伤人类别。
被雾忻棠抓出来的猥琐家伙是陆苏安踏出的【焚天】的伤及对象,不算重,却绝对痛苦不堪。
雾忻棠稍稍受了波及,裤腿被烧着,露出了毛绒绒的小腿,随后腿毛被点着,小腿被烫着。
雾忻棠痛得直跳脚,猥琐家伙痛得直惨叫。
赵阿婆也没想到陆苏安一来就如斯的暴力,就没能将声音封锁,以致整个符火老火锅的都响彻着惨叫声。
雾忻棠城府有些,压得住冲上脑门的怒火和痛楚,挤出笑容的道:“陆老,您看事情是不是就这样结了?”
陆苏安摇了摇头:“还不够,远远不够。”
雾忻棠的瞎操作是想要将老张叔打成与黑衣人勾结的叛国狗贼,这是要老张叔一家家破人亡,雾忻棠如此的狠,哪是一个随从被烧伤就完事了的?
陆苏安目视雾忻棠,用着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你要为老张叔在媒体面前正名,公开为他洗清罪名,还有老张猫馆的重建,你也必须出钱出力。”
重建老张猫馆简直小事一桩,可是为他正名的事,雾忻棠做不了。
有些事是“宁为人知,莫为人见。”,雾忻棠可以找个随从当诚意,却不能在媒体面前承认老张猫馆的事情与他有关。
他是要当无仙国的君主的男人,身上不能有污点,偏偏老张猫馆的事情弄个不好就能成为难以洗清的污点。
雾忻棠沉默片刻,说道:“陆老,老张猫馆的事其实是小事,我今日来找您是有大事相邀,就是……不知陆老可否知道我们无仙国的国师一职?”
陆苏安知道华夏古代的很多王朝都有国师,大概知道国师的职位。
雾忻棠笑着说道:“陆老知道就好,陆老既然知道,那若忻棠邀请陆老当忻棠的太傅,不知陆老可是愿意?”
前一刻还在说国师,这就扯到太傅身上是何道理?
道理就是在无仙国这个神奇的国度,国师的地位和太傅的地位是相差不多的,差别就在于,国师是一代传一代,自有传承,不受无仙国的君主的轮换而有所改变,太傅却是每换一代君主就换一人。
自然了,如果君主有意多换,一代君主也能换好几个太傅。
不过基本上都是一代君主配备一个太傅,主要是太傅是等同于君主的师父,是君主最为信赖的人之一。
陆苏安听到这里,眉头跳动:“这么说,你是要拜我为师?”
等同于师父又不是真的师父,况且余叨一拍桌子,威胁说道:“老师,你要是收了他为徒,我就叛出师门!”
李谨言是跟着余叨走,也拍桌子,也来威胁。
棉滚滚是早就知道余叨是它的大师兄,也已经知道李谨言成了它的三师弟,见着他们两个都拍了桌子,偷偷捞了鱼丸吃的它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当做拍桌子,“滚滚”两声算作威胁。
陆苏安摊了摊手,苦笑说道:“你也见到了,我的三个徒弟都不同意我收你为徒,你就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再丰裕镇待着碍眼了。”
雾忻棠城府不够深沉,遭此羞辱,难看的脸色藏不住,冷声威胁:“陆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雾忻棠好歹是皇族,他的威胁可就比余叨他们的威胁有威力。
陆苏安摸着下巴,琢磨好久,轻叹说道:“不好意思,我不喝酒的。”
这是调戏,红果果的调戏!
当然这也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雾忻棠眼神转冷,称呼转变:“陆苏安,你……”
陆苏安露出微笑:“我什么我?”
雾忻棠说不出话,脖子处顶着弑神枪的冰寒枪尖,他也不敢说话。
他的随从也不敢妄言和妄动,他们怕他们一个妄动妄言就害死了他们的主子。
赵阿婆神情凄苦,叹息说道:“得!这下我这符火老火锅也要步了老张猫馆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