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脑袋,微眯着的杏眸,露着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而妖艳的红唇更是美的叫人窒息。
苏慎只觉自个胸腔里一下就炸开了,脑子更是乱的厉害。
便是连之前有意无意中看过的画本都忘了个精光。
就在他尝试着想要有所回应时,劣质的窗户面上闪烁了一道亮光,随即而起的是轰隆隆的雷鸣。
某处常年都有的疼意涌上。
苏慎大脑一片空白,僵硬的做着后退。
饶是苏软都感觉到了,小瘦子这会的不对劲。
尤其是她看出了那双浅褐色眸子里晕染开的自弃。
“真是个傻瘦子。”
苏软媚眼如丝,托着小瘦子的下巴,俯身贴了过去。
许久,苏软慢慢起身,她看着那张只剩下一片艳色还有迷离的小瘦子,只觉心里一阵痒,完全都止不住自个的小手手。
他想喊停,可抬头入目的便是,精怪前襟处隐约可见的春,光,他慌乱的移开目光。
正忙着作乱的苏软,自是没有错过他的反应,她垂下双眸,落下深深浅浅的吻,而就在一路往下时,她脑里一下子就响起了红衣的那句话。
我之前服侍过的那位,他伤了的地方,那就是禁地,你是得万万要安抚好的,首先你要做的就是,叫他相信你是真的不嫌弃他……
眼眸微顿,不过是片刻之间,苏软便是一把将因她走神而想起身的小瘦子按下。
随后她直视着那双已经翻涌起骇人执拗的眼,语气很轻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认真。
“小瘦子,我欢喜你。”
话刚落下,天翻地覆,苏软就感觉自个被亲上了。
“精怪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便是化成了灰,又变成了鬼,也只能是我的。
精怪?呵呵所以这是什么鬼称呼?
苏软的重点一时之间有些偏,然这些都在渐渐天旋地幻中变的一片空白。
此时的屋内,艳色正浓。
而突兀的皇宫却是一声刺耳的瓷器碎落声。
酉河看着昔日的好弟弟推门而入,他刻意蓄胡的脸上有着怒。
“卡卡,你为何要害我?”
“哥哥,你如今的样子,在大元是不是应该叫倒打一耙?”
卡卡的眼神说不出的冷,加上长相更是突兀人素有的粗狂,所以叫人看了便像是带了杀意。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快要被捏碎的信件。
“哥哥,我只问你一句,这信可是你亲笔所写?”
酉河下意识看了过去,目光也发了狠。
“是我,所以你为什么不能按我信件上写的做?”
“吉尔扒!”
卡卡骂完便是碎了一口摔门离去。
他是真没想到,他恭敬的兄长,竟然会如此吉尔扒,也就是像个狗杂碎一样的小人。
呵呵,如他信件所来?
想到那信上字里行间虽扬着兄弟情,却又掺着的怀疑与妒忌。
卡卡便是一拳头将挡在他面前的大树捶倒。
而留在屋内的酉河,却在外面传来轰隆声时,阴沉了脸。
“去将卡卡叫回来,我还有事情没问清楚!”
殿内的侍卫听见这话,面上是显而易见的鄙夷。
“大王子,二王子这次出征甚是辛苦,这会更是因被设计而丢了本打下的领土而气恼,所以大王子就不要再这个时候找二王子的麻烦了。”
侍卫话语是突兀人向来有的直白。
在突兀拳头远远要比地位更得人心,尤其是现在的突兀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都知道这次二王子与三王子会败仗,纯属是因为大王子,若不是因大王子趁着可汗突发疾病,而迟迟不肯支援。
那现下的突兀铁骑,早就又掠得了几座肥沃的城池。
这样一想,侍卫眼中的愤恨加深。
可他哪里知道,酉河虽初时的确存了压功的念头,可很快便方下了,粮草更是早早就派人送出,可明明卡卡那派人接收了。
为何粮草会全无?而他这会还陷入了漫天的职责。
酉河袖中的大手紧攥。
当夜酉河做了个梦,梦中的他被彻彻底底用了个干净,什么兄弟亲还有骨碟,都是因他在大元十年为质,熟知大元所为,目的不过就是借他之手,然后让突兀的铁骑踏遍大元。
酉河醒来,便对上了一个诡异的身影。
“你是何人?”
“山月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