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下可好了,她家傻孩子,是非去不可了,完了她还没有了劝阻的理由。
难不成说,你大舅母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想害你。
还是说,你管你祖母怎么死的干嘛,人反正都死了,你过好自个小日子就行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能毁了她在小瘦子面前,苦心经营的光辉形象。
呜呜……苏软撇着嘴,是真哭了。
……
玉佩外的裴寂言可不知,精怪这会在想什么,他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没了动静的玉佩,心里了然。
精怪向来心善,定是觉得他方才说的很对,便没了反对。
……
第二日,跟着裴寂言坐上回燕郊城的马车时,苏软相当的不开心,所以,一路都用沉默,表达了她的心情。
这么安静的精怪,让裴寂言也犯了不解,不过,想到之前精怪回扬州时,一路似乎也是颇为安静,他想。
难不成精怪是有些晕马车?
裴寂言当即就让车夫放慢了速度,也让原本只需一个月的路程,生生的拉成了两个月。
不过好处是,精怪在看见路上风景时,多了几分的活泼。
……
齐南侯府内,多等了一个月的齐南侯夫人,听见裴寂言到了,勉强撑着笑出去迎接了。
谁知到了府门口,却有人比她先到了。
看着站在那的孟之卓,齐南侯夫人勉强的笑容,转成了实打实的高兴。
“孟少爷是来找楚儿的吗?楚儿正好在府里。”
孟之卓听着齐南侯夫人一口一个楚儿,再想想齐楚兄的魁梧的样貌,顿感恶寒,忙是拱手道。
“侯夫人误会了,之卓今日是得知了寂言兄会回来,便特地赶来相迎。”
齐南侯夫人脸色一僵,看着正与孟之卓聊着的青衣少年,咬了咬牙根。
只是她不得不承认,一年未见,这小残废,倒是出落的越发人模人样了,可那又如何终究是个残废,若不是周王多次提醒,又冷着侯府,她才不原将他接回来。
“寂言,你怎的到了扬州便没了消息,连我每月给你的书信,也不回一封。”
裴寂言像是没有听出孟之卓话里的埋怨,淡淡的说了句,“你写信了吗?我没收到,许是寄丢了吧。”
一旁的福泉,想到临走被他丢掉的,那一封封未开封的信件,有丁点的好奇。
他家表少爷,良心是真的不会痛吗?
总之,孟之卓看着裴寂言丝毫没有心虚的脸色,心有点堵。
怎么他这么倒霉,寄个信,也能丢。
不过,这样比寂言兄看见信,而不回,可是好多了。
孟之卓瞬间是又开心了,对着裴寂言就下了口头的邀请。
“过两日是我祖母的生辰,我祖母对寂言兄的印象,也是颇好,所以特意让我来请你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