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言听言,面色平淡的继续往府门口走。
他向来不会将心思和时间放在没有用的人和事上面。
只是上了马车,车里做的齐杰却是对昨夜的事情,相当的感兴趣。
他暗戳戳的往一直都不吭声的表哥跟前,坐了坐,随后见其微微挑起的眉尾,当即又往后挪了点,然后清了下嗓子。
“昨夜表哥定是没有睡好吧?”
表哥没吭声?齐杰愣了一下,继续说。
“这也都怪那如氏没事瞎闹腾,你说她一个妾室,居然敢伤我父亲,简直就是……”齐杰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想到。
他表哥,连之前恶语中伤过的表弟都救,所以虽面上冷淡,但心说不得全是纯良。
他不能在他表哥面前失了善意,他也得做个好人,于是齐杰用力眯了一下眼眸,硬是笑着改口道。
“呵呵,我估计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不然依着如氏往日的性子,怎会做出拿刀扎人的之事。”
“噗呲!”裴寂言边上的福泉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随后瞧着齐四少爷僵着的脸,连忙跟着附和。
“齐四少爷说的都对。”
“要表哥也觉得对才好。”齐杰努力睁大眼睛,企图在他表哥脸上看出什么赞同的神色。
然无果,齐杰怂怂的又缩回了自个的位置,不过,心里却一直告诉自个。
表哥昨天为了救他,连胳膊都刺伤了,他不能因表哥不喜说话,就心生不满。
到了书院,福泉看着又颠颠的跟在表少爷身后的齐四少爷。
啧,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心性蛮横的齐四少爷,居然是个憨货。
……
今日书院又是开的论辩会,待殷书亭进来时,低下的学子,都看见了殷夫子似乎面色不大好,像是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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