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后,在某卫宫切嗣的决定下,带着太太和Saber来到柳洞寺,释放了魔术信号光弹后等人来打架。
卫宫切嗣去挖圣杯去了,就剩在柳洞寺门口看门的Saber,她此刻已经守在这里多时了,然而还没人来。
…………
刚才还在躺在床上的韦伯同学睡不着,出来站在窗口看向外面。
“啊,那是什么?”
“嗯,是一股很奇怪的魔力波动,以前也遇到过类似的。”
韦伯同学换下睡衣和大帝一起到楼下。
看着远处的狼烟。
“那个排列是……”
“这是什么暗号吗?”
“不一样颜色的四和七组成的狼烟,是达成和胜利的意思吧,点燃这种狼烟莫非是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决出最后的胜利者了?”
“不对,按照这么说的话,狼烟的方向和教会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不是教会点的狼烟嘛。”
“也就是说有个心结的家伙迫不及待的唱起了胜利的凯歌。”
“有意见就来这里,看来今晚就要展开决战定胜负了。”
“是嘛,这就已经到决战了。”
看着天空的狼烟,韦伯同学回忆起他在圣杯战争中做了什么。
“我应了你的邀请,那么既然也决定要赶赴狼烟所在的战场,我就得也不给Rider职介抹黑的显示奔赴战场。”
“出来吧,我的伙伴!”
天雷滚滚,数道雷电劈到地上,闪亮出一道黄色光芒,一匹黑马从中钻了出来出现在大帝面前。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上来。”
“前面是只允许真正强者前方的地方吧?”
“吾之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发出号令。”
少年举起紧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这正是束缚着眼前这位英雄的枷锁,是阻挡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碍。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这并不是强制,只是理所当然的判断。所以,韦伯发出号令。他心情轻松地看着令咒的第一道发挥魔力之后消失。
“再次以令咒发出号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
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为这种闪光感到一丝痛心。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这种毫无意义的迷茫掠过他的内心——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犹豫。
“最后,我以令咒发出号令。”
韦伯坚定地举起画有最后一道令咒的手,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王。至少,现在这一瞬间,自己能够毫无怯色地与他对视。这是身为Master最后的,也是仅有的荣耀。
“Rider,你一定要夺取全世界。不允许失败。”
迅速解放的三枚圣痕发散出潜藏的魔力。卷起旋风之后消失了。身为魔术师的韦伯,恐怕此生再无机会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从心底感到这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行为。没有任何后悔。作为失去一切的报偿,这已经足够了。
“好了,这样我就不是你的御主,也不是你的任何人了,快去吧去哪里都行你这种人我……”
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韦伯同学被大帝拎着后领子拉了起来。
“我当然会马上就走,但既然你那么啰嗦的命令了我,你当然也做好了目睹我战斗到最后的觉悟了吧。”
“笨蛋笨蛋笨蛋!,我说啊,我已经不是御主了,我没有令咒,快放开我,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