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胡咧咧,你全家都胡咧咧,你看到刘二虎偷鸡摸狗了?还是他你家鸡,摸你家狗了?合着你上下嘴子一张,人家好好的孩子就变成混子了?”
王翠芬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刘二虎啥样村里人都知道的,但是刘二虎这小子,知道都是一个村,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是偷东西,也很少偷本村的,外面的他们更是管不着。
“再说了,人家二虎那孩子也不是胡说八道啊,人家有证据,都说了你大孙女肚脐眼上边有一块烫伤疤,你就说有没有?”
大家一听,视线齐刷刷的转向俞老头这边。
没别的,谁让他们也想知道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俞老头的脸色胀红,嘴唇张开又合上,想要去辩解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这话他反驳不了,俞秀英肚脐眼上面确实有一块烫伤疤,小时候和俞妙妙玩闹的时候,被热水给烫到了,何秀莲根本不听俞妙妙那丫头的解释,本也想在同样的位置烫一个,但是被她给躲开了。
最后水壶一歪,躺到了右手臂。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家秀英的肚脐眼上面啥都没有,刘二虎说的可能是俞妙妙,那丫头右手臂有一道烫伤疤。”
俞老头说的干脆利落,甚至这个时候还想把俞妙妙拖出来挡枪,左右感情不深,而且俞妙妙的名声本来就坏了,再坏点也无所谓。
理不直气也壮的胡说八道,但是俞老头的样子,落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心虚,眼神闪烁,飘忽不定,说话的也结巴,再说了,还把另外一个孙女给拉出来了,大家一听这话的可信度就不高。
俞妙妙气的双手紧握,拼命克制想要出去和俞老头对峙的冲动。
果然王翠芬没有让她失望。
“你少把这事情往别人身上扯,没人想给你背锅,咱们就说这事情,你敢不敢发誓?你要是说谎了,你断子绝孙,全家都不得好死。”
“你,你别以为你儿子是支书就能这么欺负人。”
俞老头心虚气短,指着我王翠芬就大骂。
“我可没欺负你,这么多人都在这儿看着呢,你不说就是心虚不敢答应呗,不心虚你早就对天发誓了。”
王翠芬的战斗力可真是太不一般了,几个来回,俞老头就败的一塌涂地。
何况俞老头还真是有些信命,万一他真发誓,以后断子绝孙了可咋整。
“你胡扯,现在都啥年代了,你这种封建思想要不得,还是领导家属呢,这是啥觉悟啊,反正我家秀英就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们全家就算是豁出命,也要让你们家付出代价。”
俞老头撂下狠话,嗖的一下就跑远了,再说下去,指不定还会扯出来什么呢。
王翠芬一看俞老头经常念叨的这疼那疼的腿脚,跑的可真快,一点都不看出来疼。
“等着就等着,我可等着你老俞家咋让我们家付出代价呢,老娘怕你王字就倒过来写。”
王翠芬还跟身边的人都说道。
“俞老头这么心虚,俞秀英肯定是跟人睡了,要是没睡,到时候我王翠芬就跟他们老俞家一个姓。”
其他人也觉得是这样,分分赞同王翠芬的话,大家都喜欢看热闹,就等着俞老太太到时候闹吧。
“到时候这两家肯定有的闹,咱们村可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的非常兴奋,村口的两颗大树下又变成了两波,老爷子们下棋的一波,老太太们聊八卦的一波,大家相处的一场和谐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