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看见了吗?”
“已经找人打开了那个箱子,确确实实是有你说的白色粉末。已经证实了是K粉和咖啡因少许纯品海洛因。他是不可能会有好下场的。”
“哼!活该!”
温浪看出于澄威对于闫彪的下场很兴奋,
“你很高兴?”
“当然!这是我们几个之间的私事,不过不是违法的。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见于疏意?”
“就这么想见她?”
“这是我的私事。”
“人你是见不了了,她现在已经不在A市了。”
“她在哪?”
“她去了D市了,今天去的,估摸着现在应该到了。”
于澄威料想她应该是去找季汶泽了。
“我知道了。”
“等她回来再说吧!”
于疏意赶到D市,要去医院看望季汶泽,正好路过一家花店,就给季汶泽带了一束花。
于疏意打听到季汶泽的病房号,抱着花就去了。房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插着氧气管的人躺在床上。
经久不见光,让他的皮肤很白,但是是那种病态白,白的吓人。于疏意已经认不出来了他,她没见过长大时的季汶泽,儿时的记忆也变得很模糊,模糊到只知道年少时有个小泽哥哥一直在家里弹琴,还会让自己也进去。
小时候的于疏意跟着爷爷在老旧的房子里生活,后来爷爷走了,哥哥于澄威就把她带到了他们爸爸的朋友家里,也就是现在的叔叔家。
不过打那之后,于澄威就不再上学了,而是辍学挣钱给于疏意用,于疏意所用的所花的都是于澄威一分一毫挣出来的,那家叔叔也很好说话,只是让于澄威照顾好自己,钱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就这样,于疏意一直被于澄威默默养到了现在。
于疏意握着季汶泽的手,很冰没有血色。
“小泽哥哥,好久不见!你都变了样了,要不是打听到了这是你的病房,我都不会知道这是你。估计你也不会认出我来了吧!我也变样了,没以前好看了,比以前胖多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抱得动我了。”
“小泽哥哥怎么睡了这么久还在睡呢?都不想起来看看我吗?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怪我,没有及时告诉你。不过我想等你醒了再告诉你。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一书满天星,你看看!”于疏意拿过那束彩色满天星,“记得小时候你说过,你要送我一束满天星,还是彩色的。你看!我现在带来了,不过不得不说,小泽哥哥的审美有待提高啊!这花里胡哨的,真多彩呢!等你醒来,可得好好看看!”
“小泽哥哥一直都有人在照顾吧?他照顾得可真好,就是不见你面色红润,等我去问问医生,要是可以的话,带你出去见见光。”
“小泽哥哥,我跟你说,打你的人是我哥哥,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你不是个会惹事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底气,就是莫名觉得你不是。或许是我哥哥太野了吧!”
“小泽哥哥,跟你说了好多话了,你都不回应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过不是对你没话说了,只是一时见到你,情绪有点乱,都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了。”
于疏意拉着季汶泽的手一直说话,说了好多好多以前的事…
苏好笙在医院里一直守着昏睡的苏溪,时不时给她用棉签沾水润湿嘴唇。苏好笙握着她的手放在额前,像是在祈祷。
苏好笙陪了一会儿苏溪后,就去了医生的办公室询问情况。
“医生,你好!我想知道我妈是得了什么病?”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