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
喻瑾汝坐在副驾上,熟练的点了根烟,百无聊赖地看着他。
苏好笙虽半眯着眼,但很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熟人—喻瑾汝,除了她喻瑾汝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叫喻瑾汝的,并且跟自己有过节的人。
苏好笙待他们走后才缓慢爬起来,忍着痛给苏溪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在学校要补课,就不回去了。
苏好笙走了没两步就走不下去摔在地上,拿着手机给夏言打了电话。
过了许久,夏言骑着摩托车赶到了,但是苏好笙晕过去了,夏言把苏好笙送到医院。
次日,苏好笙被边上的病人说话给吵醒了。
苏好笙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那些树,树上都椰子都掉光了,只剩下些许干枯且又泛黄的还依然挂在上面,摇摇欲坠的样子。苏好笙盯着那些枯叶,目不转睛。直到被一阵风吹过,那些叶子纷纷随着风飘落至地。
“怎么不说话?”
“你说风吹叶落,枯叶会埋怨是风扼杀了它最后一点时限吗?”
“什么?”夏言顺着她都视线看过去,“只有摇摇欲坠的枯叶才会脆弱到被风轻轻一吹就凋零了,而且枯叶应该感谢是风在它最后时限里还用自己的轻柔拂过它。”
“枯叶真的会吗?”
“不说这些了,医生说了你伤的挺重的。还疼吗?”
“好多了,我先上个洗手间。”
“要我扶你吗?”
“不用了,我可以走的。”
苏好笙走进洗手间,看见自己脸上的淤青,定了好一会儿神。洗了把脸,捋了捋头发走了。
“你就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夏言正站着看着进门来的苏好笙。
“没什么想说的。你去忙你的吧!”
“不说是吗?好,那我就在这儿耗着,守着你。看你什么时候想说,我再让你走。”
“你可不可以不要管那么多啊!”
“苏好笙,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算了,我不想跟你吵,你先好好休息,你不想说的,我自然有办法知道。”
“夏言,我没事,你不需要因为我的事而操心,钱我会还你的。你忙你自己的事吧!”
“苏好笙,你把我当什么了?昨天送你回去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人查你学校的事,一直忙到很晚。然后你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你很难受,现在回不去了。我到了才知道你他妈被人打成这样子,一句话都不给,什么意思啊?当我好玩?我很闲吗?”
“不是…”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说啊!”
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的事了,你够忙了,我也不想再麻烦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走吧!”
“小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了就好好谈谈嘛!他也是看你被打了,心疼你。”邻床的几个人正看着他们。
“不是男朋友,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你就告诉我,是谁干的,说出来就这么难吗?”
“夏言,我们是朋友对吗?”
“嗯?”
“我们只会是朋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