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秋民这会儿点起一只卷子,深沉的坐在门口,感觉他每一口都抽的很用力,可整个人看起来又很无力。
我见过秋民多次,我一直有种感觉,他就是一个孤独的王者,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魅力,同时又感觉他很无力。这种无力来自于没有得力的左膀右臂,或者说没有一个可以撑起他的基石,但是这一点我没太想通。
王泽生大笑道:我要的就是你这句实话,李秋民不是他,也就是说李秋民不是真正的李府小爷,我的理解没毛病吧?要么是诬陷要么是假冒,你们挑一下,到底谁死啊?
子荣听明白了王泽生的用意,急忙说:不不不,我说错了,是我诬陷李爷的,我说的全是假的,让我死吧!
秋民这只卷子抽了好久,感觉他是在等什么人,我猜想他或许是在等罗煦城前来解围吧。这只卷子还没被掐灭的时候,只听见大队人马的脚步声,秋民立即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一扭头却看到了三个人带着兵马前来,分别是黄伯元、赵道生、孔文羽!再扭头朝北看去,北城的两名廷尉也带病来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还有一丝兴奋,毕竟北城的廷尉不可能犯上,毕竟风府的仆人还在这里,可秋民一句话让我的心凉透了半截。
秋民告诉我,他们是来勤王还是来逼供的?如果他们不来,今天的事儿怎么都糊弄的过去,可他们来了,必须得有个结果。
几路人马挤进了这条并不宽裕的马路,在水坊的门口这下真的成了水泄不通了,几个廷尉来之后并没有下马参拜,只是在马上若无其事的坐着。
王泽生看到这一场面乐了,笑道:既然云溪城的廷尉们都到了,那我就好好说道说道,李爷的左膀右臂轩辕子荣四处散播我们眼前的李爷不是真正的李府小爷,这事儿还请几位廷尉大人给评评理。
秋民吼道:我的事儿,轮得着他们几个来决断吗?
王泽生一听这话有些暗吸凉气,这话秋民说的没毛病啊,几个廷尉看起来是云溪城的顶层人物,可秋民还没被钉在耻辱柱上,明面上他还是城主啊!
赵道生发话了,他营养怪气的说道:事关云溪城生死存亡的事儿,不管轮不轮得着,这事儿我都得问问。
黄伯元也发话了,说道:赵廷尉言之有理,总不能名不正言不顺吧?
文心这边挣脱了千云的束缚,一下子冲到秋民跟前,一个劲儿的冲秋民摇头,嘴里说着不要啊,不要啊。
秋民无力的望了望风府的仆人,仆人心领神会,他夸张的扭过头,看着赵道生和黄伯元,这两人却假装没看见,只有孔文羽一脸尴尬的低下头。
秋民走下台阶,一步步的走向子荣,秋民伤感的问道:子荣啊!你到底听见什么呢?这下知道厉害了吗?他们希望我们都死!
子荣慌张的摇着头,吼道:李爷,是我连累你了,是我该死!
秋民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要是死了,我不就说不清楚了吗?
子荣转过脸冲王泽生吼道:都是我该死,跟李爷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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