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这两年我的积蓄都扔在那边(当然是上了锁的),还把那些破破烂烂的长椅扔了个一干二净,转而放进了新的书桌,床,柜子和大大小小的试验台。
讲道理要不是我装修技能没点。我还能给它重新铺一层地板砌一遍墙。
顺带一提我切身的体验到了夏天那里有多么的恐怖。疯长的杂草和大大小小的飞虫无疑在告诉我魔导器在人们的生活中有多么的重要。
然后!终于在两年里!
我伽德莉切终于自主研发出了一套“魔导对冲”也能完美操作的生活用魔导体系!
随便找了扇门将十字架搁在门把手上。我对着身后捧着三个大纸箱的阿诺德神秘兮兮的说道,“等会儿不要太惊讶了。”
阿诺德沉默又乖巧的点了点头。
只要是他知道的都会无一例外的告诉我。只要是我不想说的他无一例外的不会问。这样的默契和信任持续至今。
“除了我以外的人是无法进入那间房间的。”我一边解释道,一边转动了门把手,“到时候你直接用风系魔导帮我把东西放——哎哎哎哎?!!?”
“伽德莉切殿下。”
抱着三个大纸箱的骑士淡漠的看着我,“要把东西放进去吗。”
“……才不用啦!!”
我看着面前杂乱不堪还漆黑一片的房间,捂着脑袋悲痛欲绝状,“没道理啊?从来没出错过啊!这间杂物房怎么回事!才不是我的房间啊喂!”
看着几欲痛哭的我阿诺德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移开了视线。
……
紧抿着唇面色发黑的我带着阿诺德,以黑社会老大般的气势,一脚踢开了教堂的大门。
空荡又略显荒芜的教堂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没有什么改变。而紧缩的黑色瞳孔急速的略过整个教堂,搜寻着那个身影。
找到了。
最前面的一排长椅上,我看见了那个散发着圣光的脑袋。
“……阿诺德。”
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向他靠近,“等会儿打起来的时候不要拦着我。如果亚当还手的话。就帮我压着他打。”
“好。”紧跟在侧的骑士瞥了我一眼,淡淡的应道。
……近了。
伴随着金色的脑袋越来越近。我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狰狞。
然而。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
一个栗色的脑袋又冒了出来。
这下子我傻了。
而栗色的脑袋在感觉到杀气,后知后觉的转过头看向我的时候,也傻了。
然后。
“……罗森啊!!!!”
“……殿下啊!!!!”
看着面前这张虽然长开了,但依旧无比熟悉的娃娃脸,我猛地敞开了怀抱。
而眼含泪光,对圣恩露斯皇室一腔忠肝义胆的小护卫几乎本能的,同时张开了双臂。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来一个革命友谊之间的拥抱时。
我们各自被身后的人拎着后衣领拖住了。
“喂喂。伽德莉切小妹。好歹你是公主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亚当单手拎着罗森的后领,面无表情的“劝”道,“小兄弟你也冷静一点。你想被某个控制欲爆炸的鬼畜王弄死吗。”
原本还一腔热泪的罗森猛地僵住了。
“伽德莉切殿下。”
大逆不道的拎着我后衣领的骑士语气平静,“请不要和陌生人过度亲密接触。这对您的安全不利。”
这话讲得罗森直接落泪了。
“……这位是罗森啦。在矿场的时候明明我们都见过的。”
看着罗森的惨样我嘴角抽搐的提醒道。而看阿诺德的表情。这货显然连回忆起的欲望都没有。
“没事的殿下……”
被两个变态面瘫双重暴击的少年笑的很惨,“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殿下。我已经很满足了。”
“至此。”虽然大了两岁。但性格依然软萌忠犬的小护卫闭上了双眼,大义凛然道,“我的人生已经一片无悔!”
“……别讲的你像是要死了一样。”
我无语的吐槽道,“你之前不是在老家吗。怎么那么快来圣恩露斯城了?”
“那是因为。”罗森笑的更凄惨了,“因为我的相亲对象住在圣恩露斯城。”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