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多余的话,只有这么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就足以表达一切。
“还有,我中毒昏迷的事,就到此为止吧。”落岩补充了一句,却让努力平复心境,不让自己露出破绽的云子怒了,“为什么?袁紫燕的背后一定站着人,这个人才是真正想要害你的人,若不把她揪出来,再让她生出事端,该如何?”
落岩却强势了起来,蹙眉道:“到此为止,记住我的话,不要轻举妄动!”
云子定定的看了落岩一会,半晌,道:“你到了现在,还是要包庇她吗?”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落岩移开视线不看云子,只道:“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只要做好一个军师的本分就可以了,曾经的你,可是从不会质疑我的决定的。”
“那是因为你对她的纵容已经超越了限度,她能这般害你,便是不再念及昔日的情谊,你为何还要恋恋不舍,留着她这个祸害?”云子和落岩都清楚站在袁紫燕背后的人是谁,之所以没有指名道姓,不过是想留最后的颜面,不欲撕破脸罢了。落岩摇摇头,道:“不,闹大这事,并不能带来什么益处,现在的人族需要齐心,她到底是一国皇后,她生,她死,都该由她的夫君,她的陛下来决定。”
闻言,云子微微一愣,再看落岩时,终于看到了她想要的那一丝坚决,这一次,落岩是真的能够下定决心了吧?落岩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云子的脸,道:“把笔墨纸砚拿来,我要写一封信,你派惊天鸽送去,务必要亲自送到茂国皇帝手上。”
云子立马动作,她一刻都不想耽误,落岩和木沅芝,中宣帝之间的恩怨情仇,总该做个了断了。落岩的亲笔信到了中宣帝手里后,让他十分的愤怒,他没想到木沅芝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来,不顾病体,冲到了木沅芝的寝宫,将她从床上揪了下来,“你是不是疯了,你竟这般害落岩,难不成你要让整个人族都覆灭了?”
木沅芝却是惨然一笑,道:“我就是疯了,不疯,又怎么能做出这么可怕的事?你想问什么,便问吧,我回不回答,就是我的事了,你别想再逼迫我!”
中宣帝看着木沅芝疯疯癫癫,形容狼狈的样子,只感到无力,事到如今,还能问什么,又有什么好问的?摇头,中宣帝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扔到木沅芝面前,道:“这是你十岁那年送她的生辰礼,她一直珍藏到现在,如今,该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