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半,张猛和杜巧在一个陌生女大夫的热情照顾下搬进了双人病房靠里面的床位上,张猛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落了地。
风龑中午跑去工地带着工人们吃完午饭后,回到工地便拉了一块模板跑到毛坯房里睡了起来,下午四点多杨骚的电话把还在熟睡的风龑吵醒了
:“喂,跳蚤……”
“泥鳅,怎么半死不活的?睡觉了?”
“没有,我在工地呢,你有屁快放我这忙着呢。”
“我后天下午到家,你们仨晚上不得给我接接风啊?”
“接个毛,你自己出去潇洒快活了,回头还让我们给你接风,美得你。”
“没良心啊……你以为我想出来旅游啊,我不是为了让你们肃静几天吗,我不管,后天晚上你们仨给我接风,饭店我都订好了……”
“我去,有你这样的吗?我给你说……后天我真没空,我得去接小君去……”
“啥?呵呵,这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你是去祈求跟人家复合吧?你吃下去的草再返回来嚼你不恶心啊?”
“你滚蛋吧你,不会说人话我挂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给我接风行了吧,不耽误你吃回头草……”
还没等杨骚把话说完风龑就挂了电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叮铃……”杨骚的信息发了过来。
风龑打开信息,屏幕上面只显示了一个字:“草”
风龑毫不示弱,咬牙切齿的伸出了中指拍了一张自拍照给杨骚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