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宴主,则便是当年礼闱中拔得头筹之人,即会试的会元。
这德贤老东西过去从不露面,一个闲散惯了挂着王爷头衔的人,为何此番,却如此大张旗鼓。
第五策华抬了抬肩膀,舒缓了下微微发麻的手臂。
秦嬷嬷有自己的想法,见第五策华无反应,便接着说道。
“王爷从允州回来后,一直在天家过去赏赐的宅子里休养...”
她看了一眼第五策华,缓缓说道。
“这些日子,那王府的门险些...被各官家人踏平了。”
说到那些喜欢成群附庸的人,她脸上浮现了一丝讥讽。
那德贤王爷往些年岁,并不参与朝政。
传言,在早年夺位战中,为老皇帝的上位做了一定的贡献。
天家念旧情,自然对他那是宠爱有加。
那个比老皇帝小了近十岁的弟弟,在老皇帝面前,倒是显得有些任性刁蛮。
不做官,不管闲事,甚至不常住京城。
他态度坚决,长此以往,老皇帝便只能允了这个叛逆的胞弟,由得他在外云游。
尽管他毫无实权,但身份尊贵,皇帝看重,是不置可否的事实。
此番回来,还破天荒的参与新花宴。
那些个上门依着探病缘由的人,皆存了讨好的心思。
有的是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的,甚至还有当届贡士。
大多考生本就官家之弟,明白新花宴背后的意义,自然乐意讨好极有可能成为主宴官的德贤王爷。
那德贤王爷平素喜欢吟诗作对,且犹得天家钦赞。
此番回来,那定然是宴官之首。
因此便都挤破脑袋,想着在德贤面前先露个脸,讨个好印象。
谁料,那德贤王爷与那刻薄苛刻的裘、沈两人如出一辙。
“嬷嬷此番话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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