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中冷笑,正是因为他要活着,所以才要忍受病发时浑身的筋骨交错,病去时的如山崩塌,颓然瘫在榻上数日。
人靠五谷粮食来度日,而他嗜血成性靠人血活命,谁又知道,每每他闻见那血腥之气,偏生想作呕!
“我从来也不信命,没有人天生是异类。”她声音放的很低,像是在哄一个不愿意乖乖喝药的小孩。
“你得活下去。”周昼慢慢的向前迈进了一步,她说话的热气打在第五策华的脸上,两人四目相对。
这时的第五策华才近距离的看到了女孩的眸子,那双颜色很浅的瞳孔微微张着,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
当女孩轻柔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他再次闻到了那股血味香气,不同于以往那些咸腥的血液,这股很清新很香甜,他动了动喉咙,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周昼见第五策华神态放松下来,立刻将手指放在他唇边,第五策华神色一楞,但是马上张开了双唇。
毒发的他像落在旱地的鱼,不断的亲吻水源,他不断的吮吸着周昼的血。
周昼见第五策华妥协了,接着便取下头上的簪子,在手腕处深深的划了一道,嫣红的血液很快冒了出来,而第五策华已经失去了神智,他看见鲜红便凑过来,机械的吸着。
周昼的脸色渐渐变白,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正源源不断的往外送,身体的本能让她后退,想脱离这种状况,然而失了智的第五策华下意识的就张口咬住了她的手腕。
“啊!”周昼痛的差点晕了过去,但又因为害怕惊醒隔壁屋的小蜻蜓和周宵,只得咬咬牙狠狠的看着第五策华。
她什么时候.....愚蠢到做农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