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有人想带坏我徒孙
- 传闻玄门之中最神秘的青阳一脉,突然出了一位奇才。精通玄门道术五行八卦,无论是抓鬼驱邪,降妖除怪,甚至是千年鬼王,都栽在了她的手里。传闻她还精通玄医,可活死人肉白骨。传闻她习得玄妙针法,翻手为..
- 尤前
凰权国,天牢——
寒风呼啸掠过冰凉的铁窗,刺骨的寒冷分裂成刀刀利刃,狠狠的刮着窗内的人儿。
祁卿云的监牢,仍旧被银色毛毯铺满,柔软舒适的貂裘紧紧的裹着他弱不禁风的身子,他浑身都是冷的,瑟瑟蜷缩在一个角落。
他的嘴唇冻得发紫,脸色冷白,连皮肤都在不停的颤抖。
而他面前,正站着一位英姿飒飒的美人。
她凌厉的眸子紧紧的锁着他,隽秀的眉间微微蹙起,声音严厉,气息炙热如火——
“你还是不肯说吗?”
只见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双手负后,却缓缓攥起了掌心。
然而那视线中的人儿却恍若未闻,目光虚弱无神,眼帘半瞌,嘴里还在气若游丝的轻声道:
“妻主...妻主我冷...卿云好冷...冷......”
龙楚君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静静的看着他几秒后,还是伸出右手悬空放在他的头上,为他驱散严寒,洒下温暖...
待他气色有所好转,龙楚君便利落的收回手,看着他那副怜弱的模样,声音冷硬道:
“你若一直如此执迷不悟,我也保不了你!”
她的气息好似火炉,叫他感到温暖;可她的却声音好似刀子,叫他像是被生生剜了一般痛。
“我不知道...妻主...殿下...您叫我说什么啊...”
“不知道?”龙楚君忽地就笑了,笑得很冷,“掘坟盗墓、叛国通敌、残害忠良、私挖地道、暗藏尸傀...如此种种,桩桩件件,野心昭昭!你却还说,你不知道?!”
“卿云不知...殿下,卿云是冤枉的,卿云真的不知...真的不知...”
他苦苦的摇头,妄图能够得到她的怜悯。
可是这条条证据都指向了他,她怎敢信他?!
“祁卿云,你若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没法子容你了。”
她长叹一声,像是累极了。
“拍卖会已过,我又将那些罪证压多久呢?你迟迟不肯交代那幕后主使,可这天下不能没个交代。本殿思量许久,决定修书一封,罢了你少君郎之位。但此举恐不足以服众,届时齐家...便自求多福罢。”
此话一出,那罢黜一词久久的萦绕在他的脑海,刺激着他耳膜,叫他一阵心慌——
“不、不、妻主、妻主你相信我!相信卿云!那些真的与卿云无关!不是卿云做的!”
他踉跄的往前扑去,跪爬上前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苍白僵硬的手指冻得通红,此刻一用力,骨节都发白的可怕。
厚重温暖的貂裘大衣顺势滑落,倏地一股冷意直窜心头,他身子倏地一寒,下一瞬又开始剧烈的干咳,连眼眶都呛出了泪水...
“妻主...咳咳!...妻——咳!相信我...不是我——咳!真的不是我...不是...咳咳!”
他咳得厉害,若是之前,此刻龙楚君当然已经将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着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向来冲着他的龙楚君此时却只冷冷的睥睨着他,身子挺拔如松,不见丝毫的动摇。
“你既不愿,就在这待着吧。”
说完,就一挥衣袖,毫不留情的推开他就走——
“妻主——!”
他嘶哑的唤着,目光里满是眷恋与卑微。
“求求你...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份上...不要...咳咳...不要休了我好不好...?卿云错了...真的错了...卿云今后会听话的...求求你...留下卿云...卿云想陪在妻主身边...不要名分也可以...卿云不想离开妻主...”
“不想?只要一句话的而已,说了你即刻就能回到梧桐殿,只是你不愿罢了。”
她转身,不去看他如此缠绵卑微的眼神。
冷风吹过,她长睫微颤,随后又很快又恢复了一副严肃,声音冷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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