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片花瓣平整的向四周水平方向延伸,然后再慢慢迎着阳光向上生长,再分出细枝杈,长出茂盛的绿叶。
在那莲花状盛开的巨树中央,一座小巧美观的木屋不偏不倚的坐落在此,木屋门前的树枝上挂着一个红色蔓性风铃花状的风铃,看起来很是精美。
木屋与地面连接的地方是用血红色藤蔓编织而成的阶梯,两侧的扶手也尽显蜿蜒美感,像是古典的宫廷雕花,美艳绮丽。
然而白羽沫的关注点却不在意,她愣愣的望着那莲花状秃了主干的巨树,倏地蹦出一句——
“芜幽,那不是你砍秃的吧?”
神芜幽正走着,一听这话,忽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下一秒勾起一个温柔到能腻死人的笑容,柔声道:
“说什么呢?那当然是雷劈成的自然景观,难道你认为像我这么温柔的人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吗?”
白羽沫不禁摸摸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一时语塞:
“......对不起,我的错。”
什么情况啊这?!鬼上身?
不知状况的白羽沫心累的抬眸想继续看看神芜幽居住的场所,结果一转眸就看见神芜幽正温柔的注视着人群中的凌望清。
白羽沫:“......”破案了,是恋爱的酸臭味。
不过没关系,她也有!
于是下一秒转身就去挽着那个温润儒雅男子的胳膊,对他笑着说:
“澜清,我们一起走!”
还在观察着地下的血色彼岸花的安澜清骤然回神,而后抬手摸摸白羽沫的脑袋,温声道:
“你的这位朋友,怕是不简单。”
“怎么说?”白羽沫抬头,目光是满是疑惑。
安澜清指着脚下似有灵性一般居然能主动让开一条道路的彼岸花,解释道:
“血色彼岸花的传说,可有听说过?”
白羽沫摇摇头,她才穿过来三年,这三年来一直忙着修炼、比赛、还有处理那些极品亲戚,哪来得及过滤什么传说?
见状,安澜清也不再多言,她这个小未婚妻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况且现在形势不明,还是不要惹出麻烦的好。
白羽沫得不到答案,不禁转眸望向其他人,却发现除了神芜幽和凌望清,其他人的注意力皆在脚边的彼岸花上,目光深深...
凌望清没有注意血色彼岸花的缘由并不是因为他没有听过那个传闻,而是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
至于身旁的这位姑娘,原先还有些怀疑,现在倒是能非常确定了。
她就是那个传说中一出世便会引发腥风血雨的彼岸花妖!
好在这位神芜幽姑娘并没有出世的意愿,不然他一定会...
“公子可不要听羽沫胡说!”
见他面色凝重,愈渐发冷,神芜幽便以为是对方误会了什么,于是蓦地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解释道:
“这棵树我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般模样了,只是见这里风景良好,又是中心地带较为安全,才在这里建了木屋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