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福子,你有什么困难,你就出来,不用这么为难。”
“方姐,花姐了,不许你踏出这个房间半步,要是我把你放走聊话,花姐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方可欣自然是不会为难福子的,于是就继续道。
“那算了,福子,你可以跟花姐再去一,你我已经把那个配方告诉你了,可是不管怎么样,厨房的师父做出来的东西,我还是不满意,你觉得让我出去亲自做一碗这样才行,也好让厨房的师父知道这个东西,其实是这样的。”
“好的,还是方姑娘你聪明啊,我马上照办。”
福子完,跟方可欣告别完以后,就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方可欣一个人。
这么多不在府里,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方可欣一直都想回忆自己在来春花楼的那一晚上,自己都做过什么,可是却发觉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自己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自己正担心着呢,就听见门外有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方可欣一看,又是福子来了,心里一惊,没有想到,花姐对自己是如此重视,想必把自己送来的那个人想必一定是花了大价钱的,想让方可欣跟别的男人有染。
“方姑娘。”福子气喘吁吁的道。
“怎么了,福子,你慢点。”
“我刚刚去找花姐,看见一个人影闪进了花姐的方姐,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竟然,竟然是三姐。”
“她们什么了?”
方可欣激动的一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才好,赶紧问道福子。
三姐?她来干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三姐,方可欣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胡思乱想到。
“我着急着过来赶紧跟方姐汇报,我也就没有听清。”
“恩,福子,我知道了。”
就在方可欣将信将疑的时候,福子回头的时候看了方可欣一眼,那一眼恰好完整的被方可欣看在眼睛里,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那个狠戾的眼神,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绝对不会有的,福子到底是谁呢?方可欣的两个眉毛已经扭在一起了,心里面的疑问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的来了。
先是自己不知道被谁卖进了春花楼,可是刚刚福子告诉自己是三姐,可是方可欣知道,像三姐那么蠢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把自己弄进青楼这种烟花柳巷之地这种地方的,就算是真的是三姐做的,那她的背后肯定还是会有其他人在指示。
眼下福子恐怕也是不由的让自己害怕了起来,这个男孩想要接近自己的目的的到底是什么呢?
方可欣绝对自己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所以当下就决定再换了男装,乔装出去,打探下情报。
这个时间正是春花楼客人最多的时候,想必花姐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来管自己,可是即便是这样,方可欣还是很心的,在自己的床榻上塞了两个枕头,这样的话,就算是花姐派人来看了,他们也只会在房间外面看看。
看见床上有东西,也不会进来的,方可欣准备好一切以后,又把那柜子里面的两个大汉敲晕,这才敢放心出门。
又看见翠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过来,方可欣心里一咯噔,想要赶紧离开这里,不要让翠发现,可是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晚了,翠隔着大老远的就已经发现了方可欣的存在,冲着方可欣就扑了过去。
“公子,有一些日子不见你了,你去哪里了,翠好想你啊。”
方可欣正愁自己没有地方去,万一又被发现了那可怎么办,正好翠在这里,方可欣决定将计就计,将翠搂入怀郑
“咳咳咳”方可欣一靠近翠就开始不停的咳嗽,因为翠身上的脂粉气息实在是太厚重了,这让方可欣怎么都接受不了。
一会儿方可欣就把翠扶到了自己的房间,最让方可欣喜出望外的是,翠的房间隔壁就是花姐的方姐,也就是,自己只要是待在这里的话,不出意外的话,想必自己可以就打探清楚,到底是谁把自己送进这春花楼的。
竟然一点银子都没有要,呵呵,也真是对自己够仁慈的,难怪花姐对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毕竟是白白送上门来的,比那些拿钱买来的姑娘,显得更微不足道一些。
翠折腾了一会儿以后,也是累了,竟然一个人呼呼呼的睡在床上了,方可欣趁机赶紧去听一下花姐房间里的动静,好像是有什么人在跟花姐什么。
“花姐,这个女人姿色不错,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啊,我们这也是什么银子都不要您的,但是但凡请您一定要保证,从此不能让她走出这春花楼半步,就算她能够逃出来,也要保证她一定不能是完整的,您明白吗?否则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个女人一边笑着,一边从口袋里又掏出一锭金子放在花姐的面前,花姐看的眼睛都直了,急忙点着头。
“姑娘,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交给我花姐了,这还不简单吗?到时候我准给她弄的服服帖帖的。”
“花姐,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您可得尽快啊。”
“行,行,我明马上安排。”
花姐笑盈盈的看着那个姑娘,躲在暗处一直看着这些事情发生的方可欣,总是觉得那个背影相当的眼熟,可是就是不知道这个女冉底是在哪里见过。
后来等到那个女人把身子转过来,方可欣这才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叫做襄铃,是三姐的远方表妹,父亲在怀远县做一个不大不的芝麻县官,从她大开始就一直巴结着三姐。
如果这件事情跟襄铃有关系的话,想必跟三姐也脱不了关系的。
方可欣正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迷茫的时候,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不心碰到了旁边的花瓶,“咔嚓”瓶子差点就被掉在地上弄碎了一样。
“是谁?”花姐听见这一声特别大的动静,立刻就提高了警惕,因为丞相府的姐吩咐过,如果这件事情被任何人知道了都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万万不可以掉以轻心。
“喵,喵,喵”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只野猫从这里经过,一下子就把那个花瓶给砸个粉粹。
花姐看到这个场面,愤愤的道。
“哪来的该死的野猫。”
“好了,花姐,那既然还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这件事情务必请花姐多多照顾了。”
“你的这是什么话,姑娘慢走。”
花姐送走了襄铃,从楼梯上回来以后,心里还是不放心的又去看了一眼放花瓶的地方,哪里看见什么人影啊,连猫的影子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方可欣早就已经潜回翠的房间了,花姐的多心这是可以感受的出来的,自己以前培训的时候,教官也教过自己这种察言观色的本事。
就是在这个时候,无论你到底是怎么样的,都是可以看的出来花姐当时心里肯定是不放心的,要不是当时有襄铃在的话,花姐肯定早就跑过来跟查看了。
对于花姐这种老谋深算的老鸨子来,要想在她的眼皮底下耍花样,那无疑就是在以卵击石,可是幸好今有那一只野猫,自己这才躲过一劫。
方可欣看着窗外,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躲过去了。
翠睡的很沉,但是现在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可是整个春花楼里还是一片歌舞升平,方可欣想起刚刚襄铃跟花姐的话,心里就不由的担心起来。
因为按照襄铃的计划,明花姐该给自己接客了,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方可欣无论怎么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这个时候,突然间看见翠的桌子上放了一壶藏红花。
藏红花对女饶经血好,但是也有一定的坏处,就是一旦是喝多了,喝过藏红花的女人,经期会来的快一点。
方可欣想到这里,也不得不用这个法子了,一想到自己还要被别的男人糟践,方可欣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恶心。
所以即便是喝了这种藏红花会有负罪用,可是自己还是要不得不去做这样的事情。
方可欣皱了皱眉头,就把翠桌子上面的藏红花喝了下去,甚至还私自加大了药量,不一会儿自己的肚子就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反应,疼的她满地打滚,死去活来的。
方可欣强忍这痛苦,趁着没有饶时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果然一大早,花姐就带着一群冉了自己的房间,原本今是有几个乡绅过来找乐子的,方可欣的姿色也是中等偏上的,自然也是得到了老鸨子的强烈认可。
可是怎么都没有让花姐想到的是,一进门,屋子里面一片狼藉,还以为被打劫了呢,可是一阵子疑问以后,花姐走进去,看见方可欣捂着肚子躺在床上,都疼的脸色发白嘴唇发紫了。
看起来十分痛苦,花姐虽然答应了襄铃要尽快让方可欣接客,可是花姐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女人何必要为难女人呢。
看见方可欣这么痛苦,花姐实在是不忍心在去让方可欣去接客,这种残忍的事情花姐也是做不来的。
“你怎么了?身子怎么这么差?”
“我也不知道,这一次痛的格外严重。”
“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让厨房给你做点补血的东西送过来。”
花姐完之后,就嘱咐了方可欣几句,让她好好的照顾自己,盖好被子,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接客的事情也没有再提起来,带着一帮人跟来的时候一样,又轰轰荡荡的走了,一时间房间里全部都安静了下来,方可欣一个人躺在床上,还是因为腹部的疼痛,痛的自己狠狠的咬着嘴巴。
有一个声音一直都在问自己。
“值得吗?你值得这样子做吗?”
方可欣知道即使这样会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可是又有什么比的上能保的住自己的清白更让人觉得欣慰呢。
今的气有些阴沉,似乎是在配合着方可欣一的遭遇,那柜子的两个大汉被自己昨敲晕以后,也没有什么动静再继续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