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丫头还有点见识啊。”一个带头大哥从车里走了出来,小车后面跟着一辆大货车。“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银牙。”
“不错。”带头大哥摘掉了墨镜,仔细地看了看我,“那知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
我一阵寒战:“不会是人体—器官—贩卖吧?”
“哈哈哈…”
黑衣人爆发出一阵大笑,小白毛也跟着偷笑几声,却比那些黑衣人文雅许多。
“银牙对吧?电视剧看多了。那么残忍的事,我们不干。”带头大哥笑了笑,重新戴上了墨镜,一挥手:“走吧!先把货带回去给龙爷看看。”
黑衣人踢着我们,逼着我们上了大货车的后车厢里,搜走了我们身上的所有通讯设备。小白毛也跟着跳了上了,负责看着我们,手里把玩着一把枪。
“你这么小也干这个?”我问小白毛,试图拉拢一个人方便以后逃跑。“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大的样子。”
小白毛咧开嘴笑了:“哥哥我比你们大多了,”又用枪指了指外面:“等级上讲,我比他们也大多了。你和我套近乎,想逃跑?别做梦了,我一直都负责进货。”
“我们是货?”
“当然。行了你闭嘴吧,再多说一句崩了你。”
小白毛说完用枪顶着我脑门上,我直勾勾地看着他,兰兰连忙捂住了我的嘴,对小白毛连连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说话了不说话了,求求你收了枪吧,求求你了。”
和小白毛对视了一会儿后,他勾起一个坏笑,收了枪,坐在了我旁边。
我抱紧了兰兰,不再说话。
车子一路颠簸,不知道开了多久,不知道开到了哪里,很多女孩子哭累了,睡着了。我还是紧紧抱着兰兰,靠在茉莉身上,茉莉抱着娇娇,两个人已经睡熟了。
感觉已经很饿了,我动了动发麻的腿,小白毛好笑地看着我,递给了我一块巧克力。我狐疑地看着他,人贩子会这么好心给人质吃东西?疯了吗他?
见我犹豫,小白毛撕开巧克力的包装纸,把巧克力叼在嘴里,一把按住我的头,将巧克力塞进我嘴里,很霸道。我吓了一跳,没敢动,任他亲吻着自己的嘴唇。
卧槽…初吻没了…
我傻愣愣地吞下了巧克力,就算现在想有没有毒都已经太迟了,呜哇…死就死吧…可怜了我老妈一个人…我唉声叹气地,半天没流出眼泪来,货车门却嘎吱一下的开了。
外面黑漆漆的,已经天黑了。
刚才的大哥朝我们招招手:“全部下来,不许出声,快点!”
我腿麻了,被小白毛提了起来,粗暴地丢下了车,其他女孩子也陆陆续续地下车来,挤在一起,我看到旁边也是一辆货车,车上下来一队男孩子。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大堂里,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正在优雅地弹奏着钢琴,只是不知道是哪首曲子。
“龙爷。”
黑衣人,包括小白毛整齐地喊了一声,原来他就是龙爷啊…大堂两侧都是黑洞洞的枪口,想必其他人也都看到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曲毕。龙爷站了起来,扫视了一眼我们,我悄悄地躲在一个胖子旁边,小白毛斜着眼睛注意着我。
“这批货,看着真不错。”
龙爷满意地笑了,目光停在穿着波西米亚大裙子的兰兰身上:“尤其是这个。”带头大哥连忙扯着兰兰的头发,拉到了龙爷面前。疼的兰兰乱叫:“啊啊啊你放手!疼!”
龙爷拍掉了带头大哥的手,“粗暴!对待女孩子,一定要温柔!说了多少次了还是不懂!”龙爷一脚踹开他:“怎么着也是我们的货!何况还是个极品!”
龙爷贪婪地看着兰兰前凸后翘的身体,用极温柔却听着恶心的声音问到:“小姑娘…谈恋爱了没有呀?有没有被男人碰过…”
兰兰惊恐地软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后挪,龙爷一步一步地逼近她,兰兰吓的连忙摇了摇头。龙爷十分满意,9笑了:“很好!就是要这样的!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龙爷朝红布后面招招手,上来两个妖艳的女子,搬了张椅子,让兰兰坐好。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兰兰明显已经带着哭腔了。女子教兰兰摆了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另外一个女子掏出手机,各个方向拍了几张照片。“好了龙爷。”
龙爷点点头:“现在就放上去,尤其要写这是个雏儿,起拍价高一点。”
“五万可以吗?”
“可以可以可以。”
龙爷又面对着我们,清了清嗓子,搓着手,笑着对我们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鼎盛集团的董事长,你们可以叫我一声龙爷。至于我们鼎盛集团是干什么的,大家可能不太明白,现在,由我的干儿子,给大家解释解释。”
干儿子?
我正奇怪的四处搜寻人物时,小白毛跳到了龙爷身边,脆生生喊了一句干爹。
原来如此。
小白毛也很干脆,开口道:“我是月。你们可以喊我哥哥。我们鼎盛明面上是干干净净的房地产商。实际上,黄赌毒里,除了毒品,其他两样,我们还是做的。抓你们来呢,也是这个目的。现在,你们可以分成两队,男女不限,愿意当小又鸟的,站左边。愿意去赌场当打手甚至是杀手的,站右边。”
我们听完都快疯了。警察不管的吗?这么明目张胆的抓人?
男生里有人怒号起来:“你们这群禽兽!凭什么叫我们做这些下贱的事情!这是犯法的!你们不怕枪毙吗?!不怕五雷轰顶吗?!”
话音刚落,黑衣人走出来一个,手起刀落,男生倒在了血泊里,多一句话没有。
刹那间,尖叫声一片,哭喊声一片,我大脑一片空白,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我跟大家一样,腿软的不行,一种下一个死的就是我的感觉异常强烈,我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兰兰,她已经几近昏厥。
龙爷摇了摇头:“啧,年轻人,气盛。何苦搭上一条命呢?只要你们乖乖听话,给我办事,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反抗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带打招呼的。你们可得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