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根据线索找到了这里,可是这一切都要被那声枪声给破坏了。
这样的案例基本上不只一起,而且丢失的都是名贵物品,之前有一块皇室典藏的,是苏格兰制作的最后一块怀表,可是却也消失不见了。
列夫怀疑这是连环作案,他之前也破获过许多案件,可是都没有这件失窃案来的复杂。
伐戈尔找到一间公用厕所后,打开那银色箱子重新换了一身黑色夹克衫,在腰间位置还别上了一把手枪,那是最方便拿取的位置。
那银色的箱子也被他随手遗弃在了厕所一个显眼的位置上,上面还贴着一张便利贴。
“亲爱的警官大人,东西我已取走,希望我们下次再见。”
等列夫醒悟过来赶到这里时,便看到的只有一个银色空箱,和便利贴上的文字。
那文字是从报纸上裁剪出来的,所以说这一切都是那人早已设计好的。
列夫锤了一下墙上,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犯人,之前的失窃案和杀人案往往没有今天这么浮躁。
这人是想要陪他玩玩吗?
“收队。”
列夫揉了揉脑袋,然后开着他那辆吉普车出去转悠了下。
就像九解轮环一般,越是复杂的事,越以简单的方法来看说不定会不一样。
今天那个盗犯先是故意激怒他,然后又留下线索让他乘胜追击,等他追到是他却又已经逃走,然后留下一份戏弄他的文字。
他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自己在调查下去,可是他不知道越是厉害的人,越能激起他的胜负心。
吉普车最终还是在一个小院子面前停了下来,那是用泥块堆积成的一间小房子,上面盖着茅草,房子周围养着几只鸡。
里面出来一个五十多岁,可依旧身体魁梧,眼睛充满精神的老人。
“父亲。”列夫下车对着门口的老人喊了一句,随后又扶着老人往屋内走去。
“父亲,你以后听到车来别在门口等我了,你身上的枪伤到现在都还没好。”
“我难道连这点风寒都受不住?”丹尼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自己还很年轻。
“好好好,你现在还很年轻。”列夫笑了笑,然后把丹尼尔扶到专属于他的摇椅上。
“你今天来我这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看你这臭小子一脸苦闷的样子。”丹尼尔坐在摇椅上一摇一摇的。
“没什么。”列夫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说出口的还是这三个字。
“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事情总是藏在心里。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你们年轻人的事了。”丹尼尔摆摆手,闭上眼睛。
“父亲,我……”
丹尼尔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紧接着又闭上了。
每次只要他这么一说,他这儿子准得把藏在心底里的事情告诉他,这招屡试不爽。
“父亲,其实是这样的,博物馆有一个宝石失窃案……”列夫详详细细的把发生的事情讲给丹尼尔听。
“你是为抓不到这盗犯而苦恼,还是为了遇到一个这么强大的对手而苦恼?”丹尼尔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之处。
“我是……”列夫缓缓低垂下头,他不知为什么总想要见到那个盗犯,可是却又不想要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