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男生猛的看她。
南乔笑了一声，勾了下程清屹的脖子，又重复了一遍，“亲一口。”
之前亲的几次都是南乔主动，程清屹从来没有主动亲过她。
“不愿意？”
南乔故作不满意的盯着人。
程清屹顿感喉咙有些紧，艰涩发声，“没有。”
“那你怎么还不亲？”
程清屹靠近，唇慢慢落下。
一时，客厅静的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直到电视里传来若有若无的一声“姐姐”时，南乔感觉自己的唇被人轻咬了一口。
不疼。
痒。
南乔从两人间后退了一些距离，确定嘴唇没有被咬破后，才看着男生道：
“程清屹，你果然是属小狗的。”
被骂的程清屹不仅不生气，反而弯了弯眼睛。
接着又凑上去轻亲了一下，“姐姐说属什么就属什么。”
“属狗。”
“好。”
男生的脾气好的不行。
心底的戾气被彻底压下，程清屹又想凑上去亲人。
男生好像被开启了什么开关。
南乔任他亲了两下才把人推开，蹙他，“程清屹，现在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了吗？”
男生眼睛里像是盈了光，答着，“知道了。”
“下次还这样问吗？”
程清屹乖巧摇头，“不问了。”
南乔这才满意，用了点劲的揉乱他的头发，“乖。”
“程清屹，你想不想吃冰激凌？”
“想吃一个。”
“那我们买十个。”
上次程清屹不让她吃，她心里一直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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