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惠香进去，悄悄地告诉章真康。
章真康只是摇头叹息一声。无奈地点支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他在忍。万一忍不了，他就真的把雨蝶送走，连年要不要过了……
好在小蝶还能沉得住气。
可怜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傅惠香又打开门。
宋凯山还是站在那里，用无助的眼神看着她。
她鼻子一酸，但又不得不狠心，把门重新关上。
好不容易说服了小蝶，现在不能不对宋凯山狠下心来!
这是什么道理呀，一个人在屋子里煎熬，另一个在大门外徘徊。
生活中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无奈。
我可怜的孩子呀!
章真康起身，打开门，瞅着眼前憔悴的宋凯山看了半天。
未了，他丢掉烟，踩灭，走出门，来到宋凯山的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孩子，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大家……这样，我们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不然，你们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一辈子也不能安心的。”
宋凯山没有表情地点点头。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
“我站会就走。”他的声音很轻，很无助，很沙哑。
好像，感冒了!
“哎，我再也无法对你狠下心来。每次骂你，会让我难受好几天的。”章真康点了一支烟，问宋凯山抽不抽烟。
宋凯山摇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看了看门里面，半晌，转身走了。
但是，宋凯山的心里也怨。
什么叫做狠不起心来，现在把他和章雨蝶生硬地分开，这就不是狠心？还不如狠狠地在他的身上抽一顿鞭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