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溍接过信封小心翼翼的揣进了怀中。
“明白王爷,属下定不辱使命。”坚定的点点头,恩溍能从自家王爷脸上感受到慎重,想必这两封信无比重要,就算是豁出自己的命,他也会好好保护好这两个信封。
李黔宁走下马车,恩溍又叫了一个侍卫进了马车,没过一会儿,穿着恩溍服饰的侍卫率先走了出来,而后穿着普通侍卫服饰的恩溍也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并排顿在溪边的风潇潇和李黔宁,一身闪身,消失在了原地。
耳朵动了动,身后的动静已经恢复平静,拿起李黔宁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两人走回了马车。
没什么好说的了,几乎是一上马车,风潇潇就坐到一个相对较宽的一侧,躺下,背对着李黔宁给自己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蜷缩成了一小团,然后直接闭眼,秒睡。
细小熟睡的呼吸声响起,李黔宁沉默的喝了一杯茶,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件披风披到了风潇潇身上,有些好笑的勾了勾唇,倒也是真的对他一点戒心都没有,在别人的马车上都能睡这么熟怕是自信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然而事实确实是这样。
退回到另一边拿起另一件披风盖到了自己的腿上,将马车窗的纱帘放下,靠在马车壁上歪着头,李黔宁也闭上了眼睛。
这边岁月静好,然而另一边的闵守秋那里就没了这种氛围。
和王爷客套了许久,闵守秋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表达出自己想要嫁给他的心思,每次王爷都笑着接话,但总是被自己不会看情况的母亲打断,到了最后,或许是王爷也觉得有些无趣了,便提出了告辞,她本想再挽留两句,母亲就像是家里着火了一般就将王爷送了出去。
虽然很气母亲的举动,但闵望冬也知道这也是母亲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的原因,看不起现在的王爷也无可厚非。
怀着满肚子不甘不愿回到自己的院子,本想着说去看看那个小乞丐死了没有,却没想到刚走到柴房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两个家丁还有大大敞开的柴房大门,闵望冬大感不妙,两三步跨进柴房,除了快要干涸的血枯朽的木柴还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婢女,哪儿还有小乞丐的影子?
气急败坏的闵望冬一脚踩到了婢女的肚子上,闷哼一声,婢女紧皱着没有睁开了眼睛,捂着肚子,一眼就撞进了闵望冬盛满了怒意的眸子,脸已经黑成了锅底,似乎要将婢女生吞活剥了一般。
顾不得疼痛难忍的小腹,婢女翻身爬起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扒着闵望冬的鞋子却被一脚踢开,示意身后的婢女架起小婢女,闵望冬一巴掌扇到了婢女的脸上,“说,人怎么跑了。”
“是宁王,宁王身边的那个侍卫,他打晕了家丁救走了那个乞丐。”
“什么?”闵望冬的表情狰狞了一下,根本不相信婢女的话,王爷和这个破乞丐半点关系都没有,怎么会让自己的贴身侍卫来救她?
“小姐,宁王认识五小姐,是五小姐做的,奴婢在被打晕之前听到那个侍卫和破乞丐提到了五小姐,绝对没有错,小姐,宁王和五小姐一定是认识的!”
“你说什么?”这下闵望冬的面部彻底狰狞了,凡事涉及到闵守秋她就淡定不起来,更何况这次还涉及到了王爷?前世的闵守秋不是在爹爹的生辰寿宴上才第一次见吗,怎么可能会这么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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