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的想了想,恩溍觉得去佛陀寺才是大事,刚要拒绝,自家王爷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既然如此的话,那咱们就去相府吧。”
那一刻的李黔宁在闵守秋的眼中,宛如神明,她不是看不出来恩人想要拒绝的心思,她也明白他们一大早绝对是有事要去做,做好了自己再想办法的准备,但就在她自己都失望了的时候,一道温和的,带着三月春风似的声音,就那么回响在耳边。
惊喜的抬头,撞进那如水般潋滟的眸子,闵守秋惊喜的手足无措,张着嘴咿咿呀呀了半天,最后才吐出了最质朴也是最真诚的“谢谢”二字。
马车平稳的行驶在道上,闵守秋坐在马车内,不停的搅动的双手目视着前方,显得有些心急,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充血而不自知。
一双暖和的就是这么抚上她的脸蛋的,呆呆的张嘴,闵守秋只见得李黔宁温和一笑,将手收了回去,“虽然心急,但也不能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放,受伤了就不好了。”
或许是常年生病的缘故,闵守秋看见李黔宁的身旁有一个药箱,看着他熟练的打开药箱从里面找了找,最后勾唇,从药箱内取出了一个小药罐,打开木盖,一股药箱扑鼻而来,而后见他又从药箱内取出了一只小药膏刷,蘸取了一些药膏,朝着她靠近。
下意识的往后退,闵守秋靠在马车壁上,有些无措,“王爷您……”
“别怕,只是看你下巴受伤了,而你自己不好上药,本王没有恶意。”
李黔宁慢慢的朝着闵守秋靠近,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闵守秋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呆呆的坐着,感受到清凉的药膏接触到自己下巴的伤口,不疼,有些痒痒的,伸手想抓,却被李黔宁的另一只手握住,心跳在这一刻蓦然停止,视线聚集在面前颤动的睫毛上,闵守秋的脸红的似初升的太阳。
“小樵,是一个柔弱的孩子?”
“对,如果我不保护她,她会受伤。”闵守秋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也不管李黔宁问什么,下意识就回答了,然后就记不起他问了什么自己又答了什么了。
在闵守秋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李黔宁知道她的某些目的了,真是让人苦恼,为什么非得锻炼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相府千金呢。
药膏涂抹完,将其放回药箱,李黔宁就坐了回去,两人就再没了任何话。
思绪慢慢回笼,眼见马车快到相府了,闵守秋跳出了马车,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绕向后院,从狗洞内钻回了自己的院子。
大小姐别院的柴房内,惨叫声于重锤声不绝于耳,门口守着的家丁听到了越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这眼见都打了小半个时辰了,只要惨叫声一停,就是一阵泼水声,那可是盐水啊,只要有伤口得有多疼,一个小孩子,大小姐也是真的狠得下心,前来看了一眼,站在柴房外听了一会儿就满意的走了,啧啧啧,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柴房内,风潇潇和婢女分享着吃完了葡萄,想着开胃水果吃完了怎么着也得吃点零食助助兴,然后就从空间里搜罗出了一堆薯片。
小婢女人都傻了,满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自从那个小玩意儿放出那种逼真的声音之后,婢女就怀疑起了人生,眼看着风潇潇凭空又是拿着样又是拿那样的,恨不得自己把自己敲醒,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吧,一定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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