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洲是惊喜的,两人前日晚间分别,本以为就没什么交集的可能性了,没想到只是过了一天,两个人就再次见面了,这难道真的不是缘分吗?
“嗯,你没看错,就是我。”风潇潇看出了宽洲的意图,心想着要不让这个人英雄救美一下也不错,就没有阻止,反而有意无意的阻挡了刀疤脸的视线,也故意拖延了一些时间。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就是来吃个烧烤然后路见不平一声吼了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呢,你就是这个性格。”不然前天在医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当我不存在呢是吧,这小白脸就是你傍的土大款?”刀疤脸一眼就看到了宽洲的鞋,那价格可不便宜,一看就是一个有钱人,这也是为什么刀疤脸刚才没有行动的原因,有钱人他们一般都是能不惹尽量不惹的。
但是看到这两人若无其事的把他们当成空气却还是让刀疤脸感到恼怒,真当他们是死的是吗?
不觉间,宽洲已经走到了风潇潇的旁边,因为是去看望朋友所以穿的正式,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宽洲抬手解开了西装袖扣,阳光从袖扣中的紫色宝石上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晃得刀疤脸不适的闭上了眼睛。
宽洲轻柔的捏住风潇潇的肩膀,把她带到了一边,温和一笑:“前天是你帮我,今天也让我帮帮你?”
“好啊。”背着手老老实实靠在青砖上,风潇潇倒是一点也不怕脏,脸上表现的是对宽洲的信任,这无疑让宽洲的信心更是增加了几分。
终于忍过不适,刀疤脸睁开了眼睛,望向无动于衷的小弟怒骂:“愣着干嘛,上啊!”
凉爽的秋日,微风吹拂进巷口,暖和的阳光照耀在扭打在一起的人群上,宽洲学过几年跆拳道,几乎天天锻炼,对付这些瘦如骨柴的弱鸡小弟简直绰绰有余,一拳脸颊骨一拳下颚骨一脚断子绝孙脚一脚膝盖骨,专指着最疼痛的地方打一点都不留余地。
但宽洲终归只有一个人,十几个小弟轮番上渐渐的让他有些吃不消了起来,额头也渐渐的扬起了密密麻麻的细汗,也开始不停的喘上了粗气。
刀疤脸瞅准的机会,一拳打到了宽洲的背上,力道之大,宽洲闷哼一声,跪着栽到在了地上。
凌乱的碎发上聚起一滴汗珠滴在了水泥地上,宽洲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刀疤脸抬起脚对着宽洲的背踩了上去,又是一声闷哼,宽洲双臂一软,胸腔着地。
背上,胸前,手臂传出的疼痛感不停的侵蚀着宽洲的疼痛神经,宽洲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示弱的痛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