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潇潇提着从外面买回来的美食回到小院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半,飞过院墙,轻巧的落地,抬眼望去,只有屋内亮着烛火,筱酒恬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吃过晚饭,风潇潇有点放心不下宝贝儿子,又悄无声息的出了院子一路找到了她宝贝儿子休息的房间的房顶,像做贼一样掀起了一片瓦,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好像除了他们的小院儿,这个府里就找不出另一个条件设施如此破的房间了,筱连槐躺在床上,床边有下人贴心点燃的火盆,用的上好的火炭,被子也比他们的被子厚了不少,至少,他一个人睡也完全不会感到冷。
但风潇潇却发现平日里和她一起养成了秒睡习惯的筱连槐此刻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都没有睡着的迹象。
筱连槐知道自己这不是认床,明明和娘亲一起打地铺的时候他也没有这种情况,他想,应该是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娘亲的原因,只是分离了半天,筱连槐就想娘亲了。
“早睡早起这个习惯忘了是吗?”
惊喜的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连鞋都没没穿赤着脚跑到风潇潇面前跳到风潇潇身上,这一段时间成熟了不少的筱连槐此刻好像又恢复了小孩子的模样。
“娘亲,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槐儿啦。”
“到底是谁想谁,你不清楚吗?”
“那肯定还是娘亲想槐儿了呀。”不管谁想谁,但看到娘亲出现,筱连槐自然是笑开了花,圆圆的杏眼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儿,两个小酒窝挂在两颊,可爱至极。
把挂到身上的熊连槐扒下来,风潇潇还有问题要问他。
“今天你渣爹的训练练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筱连槐突然没了兴致,有些烦躁的坐回床边,说道:“一到训练场就是指着很难的东西教,倒不是槐儿不想学,关键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的能一时半会儿学会吗?槐儿就算是什么都不懂也知道他们太急功近利了,三日的时间,算是浪费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筱襄炀拿对从小就有基础的筱连昇的要求来要求他,是个人都做不到好吗,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挨了骂,也勒令不准吃晚饭。
挨骂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种本不该挨的骂就让他感到很不公,也怪自己没有天赋。
风潇潇就知道绝对会是这个样子,因此也没什么意外,她愿意让筱连槐来只不过是免得被筱襄炀怀疑罢了。
“现在学不会你就把它记住,等你觉得你有能力学会的时候再学也可以,但我有没有教过你不要在意不在乎的人说的不正确的话?”
把这种话放在心上,只会困扰自己而已,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筱襄炀的表现就是糟粕,在意糟粕,只能证明你自己堕落而已。
筱连槐点点头,很认真的听着风潇潇的教诲,并把它们放在了心上。
“槐儿知道了,大不了就把这三天当成为以后偷师?”
“八错,我宝贝儿子的阅读理解能力果然满分。”风潇潇给筱连槐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然后打了个呵欠,想起来似乎还没给筱酒恬点火盆,也不在这里多停留,等着筱连槐上了床然后回了小院儿。
回来一看,果然筱酒恬正冷的在床上缩成一团发抖,把火盆点了起来,风潇潇整理着自己的地铺,正打算躺下睡觉了,筱酒恬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
“七姨娘,我能,叫你,娘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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