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圣境使用？
她也想啊。
凌音苦笑道：“师傅，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想要活下去，只能采取这种非常手段了。”
“那些毒草你克化不了，会死得更快。”度浮屠敛了一脸的笑，叹气道。
凌音无畏道：“被毒死还是被想我死的人杀死，我选择前者。”
度浮屠又是一阵叹息，绝美的面容上，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他道：“你如此执着，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
她一团糟的人生里，早就没有了好事了。
凌音压下心头涌上的酸涩，对度浮屠道：“师傅，您不是消失了吗？怎么又出现了？您去了哪儿？”
度浮屠没有回答凌音，清瘦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变得稀薄透明了起来。
“师傅！”凌音急着想起身朝他走去，却听度浮屠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似的道：“音音，你现在体内有了冰晶兰草和萤火草的毒素，你灵识强大，好好练功升阶，或有望在入圣境之前，克化掉这两种毒素。”
“您又要去哪里啊？”凌音急急问道。
那六年避世的生活，人间不见之地里唯有他们师徒二人相对的场景让她怀念。度浮屠缓慢的语气，沉稳的眼神，每一个充斥在回忆里的细节，都叫她安心。
她不想让他走。
“回我该回的地方。音音，玉九夜被封洛水之畔，你尚不具备对付她的能力，要时刻……”度浮屠的声音越来越轻，后面说了什么，凌音没听清楚，但是玉九夜和洛水之畔她听到了。
她急道：“我帮你杀她，我帮你杀，你留下来，我只要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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