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再说话,背靠着背,一起等待朝阳升起。
斐然,爱之人,亦是不能爱者,何必执着呢?
姝寒,既对我无情,又何必担忧呢?
……
“锵锵锵,嘭!”
“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听见声音,她发愣,说:“你听,外面说走水了。”
“嗯~”
喂,等等,你那么淡定做什么?
“外面走水了!我们应该出去了!快逃!”
斐然拂拂她的头发,平静道:
“外面说的走水,是朝阳发出的红光,火,应有浓烟和焦味。”
“浓烟?焦味?”
那样冲人的东西……她捂住鼻头,目露嫌弃,后清醒道:
“的确,火烧祠堂木,应有焦味,可没有,说明无事,但今日朝阳,为何如此灿烂?”
是福还是祸呢?
“有人伤了朱雀,据天下奇志记载,朱雀怒了,方才会出现此种景象。”
天下奇志……那不是绝迹了。
他怎么会知道?
随即试探性的调侃:“你知晓世间万事?”
“不,人心我猜不透。”
特别是你的心。
“人心,我也猜不透。”
要是能猜透,她真想知道当时母亲是怎么想的,是真的抛弃她了吗?
精神一时间下滑,她发怔,头微微向后仰,露出无力的微笑,说:
“喂,你说你是我的故人,可我又不记得你,你是哪位故人?”
她靠上的宽肩动了动,转身有意将她揽入怀中,她下意识躲开,起身披好单衣,缓缓向屏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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