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琴谱,润立悄悄躲到罗姝身后,“贼眉鼠眼”的看着四方,偷偷相告:
“我从宫外回来,听他们说,鲵凤国驿馆多了一个人,是人不是尸体。”
“我知道了,可能是来寻凤帝的老人,你归坐,勿要声张。”
故作不知那是谁,罗姝挥退了润立,自行扬手,精一无声无息的靠近,她端起酒杯,以袖遮口道:
“御龙宫龙案下,有一个木盒,里面有三颗龙爪丹,取一颗送去鲵凤国驿馆,服与不服,由他。”
“属下知晓。”
冷风划过,犹如针割,一人自愁,独饮酒醉……
“女帝怎独饮?本宫陪女帝如何?”
冷敛走上了主位,慵懒躺下,靠在案边道。
“那朕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神色自若地回道,举起酒杯,细饮一口,掩下防备。
面带微笑,如常人一样问:“太子以前未曾来过御国吧?”
“嗯,幼时因暗国习俗,不曾露过面,今年本宫年满十六,皇爷爷开恩,让本宫来御国见识见识,不曾想未见到令人敬畏的长公主本人,反而见到了其女杀夫。”
微惊,她轻轻放下酒杯,将手缩回袖中,答非所问道:
“今天这天真凉,让朕心里都有些难受。”
借此,冷敛也明白罗姝不想提,便接着说:“女帝若冷,本宫可将棉袍借与你。”
“不用了,谢过太子好意,小皮子,将那斗篷拿来。”
自己披了她的斗篷,明日这大街小巷就会传遍自己与他的谣言。
比如御国女帝喜新厌旧……她不想再听这些,听了,耳朵,心里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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