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润家人,连想法都一样,曾经皇上好像就怎么想过。
远在禁地内的精一腹诽,长公主路过,听见此话,轻笑出声。
这性子,有些像她。
闻声而转身,精一与一排黑骑单腿跪地,长公主见被发现了,也没有太过尴尬,而是向内走了几步。
瞄向内镜所现,舒眉带笑,摸了摸内镜上与玉子恒俏皮嬉戏的罗姝,眼中含着慈爱与思念:
“其实,姝儿自己也能做得很好,对吗?”
“嗯?”
暗骑面面相觑,不明长公主之意,长公主扫了一眼暗骑,叹了口气,离开了。
还是姝儿懂她,她的小棉袄,知心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另一边,罗姝正在苦苦哀求:
“子恒,你就陪我玩会儿吧!”
实在太胡来了,现在是四国庆典最重要的时刻,那些人,一个也不能少,让姝儿玩一次,怕会死一片:
“姝儿,关于弹劾之事,待四国庆典安排完毕以后,我再为你出气,现在,你好好休息,可以吗?”
“不可以!内忧与外患一样重要,你不能厚此薄彼!”
面对时常想一出是一出的罗姝,玉子恒可谓百般理解,包容。
但姝儿依旧任性妄为,而且不理解他,这让他十分心累。
“很明显,他国知御国内忧,可如果现在御国还纠结内忧而不理御国在四国庆典上的安排,让他国看笑话,那就是两者皆失,姝儿,有些事,我们还是要分重要与不重要。”
“嗯……”罗姝想了想,最后屈服,不高兴地点头道:“你认为我把你们叫来是为何?”
他如此反对她的计划,想必是另有认为。
“我猜你是为处理沐王而召集众臣,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你。”
揽住轻微不悦的罗姝,玉子恒温声说,并握住罗姝的手安慰。
手上暖暖的温度,使罗姝仰起头,柔情笑道:
“你平时做什么,都以理智为先,当然与我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