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相放了禁宫的皇上,太子觉得如何?”
优柔寡断,被女人绊住手脚,以后岂能为君。
“随丞相高兴,要真如此,本宫就奏明皇上,杀了罪帝。”
“哈哈!为何对叔叔能狠,对母亲却狠不下去?”
“她是本宫生母,本宫不能弃她于不顾,会留下话柄的。”
“但太子可知,留下沐王妃,沐王就会利用于她,女子,不是每个都如同皇上,你的娘亲,就是为夫君而活,你懂后果吗?”
后果将是沐王把持朝政,御国再次沦陷于内乱深渊。
润立否决了玉子恒的决定,气愤道:
“丞相是否有娘亲,为何要逼我弑母?”
“逼你弑母?恐怕是太子太过于愚钝,谁说一定要弑母,才能保全沐王妃,保全你太子位?”
愚钝至极,在皇家待了那么久,难道没有见过私养外妾的王爷们吗?
“丞相何意,明说便是,不必骂我愚钝。”
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太子自己悟吧!明日早朝之前给臣答案。”
摆了摆衣袖,玉子恒去了东宫的别苑,吩咐太监:
“将别苑打扫出来,这几日,我要住在这里,等太子陋习改完。”
“住手!”润立一听,即刻阻止众人,惊愕失色道:
“玉大丞相,你怎可屈身于我的宫殿,你还是回御龙宫吧!再不回去,皇上怕是气急就跑出去逛花楼了。”
这次他没有说假话威胁他,而是上次她打了他一顿,太过高兴,喝了几口酒,就跑去花楼,快活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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