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谨记,小心为上。”
“是。”
郁伯仁拉开厅门,布满血丝的眼睛第一次感受到阳光的存在,对郁文说:
“文儿,爹白白浪费了几十年,我放弃你娘亲,如何?”
“爹,你疯了!”郁文难以置信地吼道,爹爹为了娘亲终生未娶,现在,是听了什么妖言,动摇了?
“我是疯了!哈哈哈!”郁伯仁仰天长笑,眼角因大笑,闪出泪花,他悄声对郁文说:“文儿,你在替谁做事?你娘亲当年死的冤吗?”
郁文振了,看向疯癫大笑的父亲,心底暗藏的杀意涌上眼底,泄愤一般的敲打柱子。
他为了娘,再次进入朝堂,发现罪人未死,依旧作恶多端,皇帝依旧维护他,他恨自己无能,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上去捅他一刀!
“啊!”
伴随一声仰天大吼,玉子恒捧着书路过厅前,看似恰好,实则故意,挤在罗姝身边说:“郡主,连郁家父子都能弄崩溃,好手段!”
“呵呵,玉丞相,你想说我心机深就直接点,别拐弯抹角的,还拿本书当掩护,你能看见吗?”
一阵冷嘲后,罗姝冷面走开,悠哉悠哉的去后院玩。
“主子,你太暴露了……”
遇一无语,丞相不开窍,犹如傻子追女,可遇不可求。
“遇一,闭嘴!”玉子恒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站在中心,遇一望了望两人相反的去向,无奈叹气:“什么状况……”
“夫人!”侍女追上罗姝,手里捧着新鲜的果子,讨好道:“这是我从山上新鲜摘的,夫人请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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