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整整齐齐,步调一致阔步向前,而此时剑燃与多娜也在前进的路上,虽然只是两个人,但步法都无法一致,多娜来回在剑燃身边四处的奔跑,那剑燃保持僵硬的步法,慢慢向前。
想到还有多天的路程才能到姑苏,多娜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他一直认为剑燃的噬睡会成为很大问题,如果在发生山神庙那夜的事情,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转危为安。
他将担忧说了出来,剑燃则劝多娜不用担心,因为很快就会到。
多娜说道:“不可能,前面你下山到文邑也就十多天的路程,可中间发生了多少事,出现了多少次危机,难道你就忘了吗?这次去姑苏城又要好几天,中间会发生什么谁能知道。”
剑燃笑了笑说:“不会。”
“为什么?”
因为一路无事,两人顺利来到了姑苏城外,剑燃指着城门上的“姑苏”两个大字说道:“你看是不是很顺利就到了。”
多娜说道:“这也太顺利吧,中间难道就没什么可以记录的故事吗,难得和大哥哥一起,又没有坏人打扰,连一个愉快的日常故事也没有可说的吗?”
剑燃摸了下多娜的头说:“别多话了,办正事要紧。”
剑燃与多娜这一路无事发生,可离姑苏城百里之外的丹阳地界,正悄悄发生了改变历史之事。
丹阳城以南二十里处,有座山名叫野茅山,野茅山上到处都是密林和茅草,山顶上有个野茅寨,寨主是茅刺,至从上次打劫南下的钱商,被剑燃与白羽箭张巡击败后,一直连连不顺,已多日不曾剪径开张。
今日正在山寨中内忧闷的喝酒,一碗接着一碗,边上站着喽罗抱着酒坛,给他不停的加着酒,时不时还问探风的兄弟有没有消息。
倒酒的喽罗摇着头说道:“还未有消息。”
“他娘的,真不公平,所有东西都跟老子作对,还让不让人活了。”茅刺也在感慨命运的不公。“如果在没剪径可做,我和兄弟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说完“咕咚”又一口将酒喝干,倒酒的喽罗劝道:“寨主,少喝点别醉了。”
这茅刺本就生性暴躁,这一喝酒脾气更加暴烈,一听自己手下的小喽罗敢说自己,立刻不高兴发起狠来,一把抓过喽罗说道:“老子是海量,让你倒,你就倒,那来那么多屁话。”
说完直接一脚将那喽罗踹倒在地,往那喽罗身上一坐,两个沙锅一般大的拳头,如雨点一般就打了上去,那喽罗被揍的嗷嗷直叫,不停叫道:“寨主饶命!寨主饶命!”
将喽罗一顿暴打之后,茅刺才算消气,起身喊了句“滚!”
那喽罗连忙起身,就听到外面有信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