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萌穿着上次那身樱花柄图的淡紫色洛丽塔,却已经没有了昔日的精致,脏兮兮的通身都是醉意,扶着墙根干呕。
慕安然若无其事走过去,她要去附近一家特别有名的海鲜粥屋。
据说是马尔代夫名产,没时间搭理余萌这个陌生人。
走了两步,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猥琐金发男缓缓靠近余萌,趁没人注意,狞笑着上下摸索起来。
慕安然挑眉,装作没看见,余萌出门肯定带了保镖,用不着她操心。
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掏出梳妆镜和口红笔,悠哉悠哉给自己补了个妆。
保镖迟迟没有出现。
金发男却已经把手伸进了余萌的裙摆,甚至打算扛着人离开。
保镖还是没有出现。
梳妆镜倒映出金发男兽行,而余萌,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呆呆的,又哭又笑,也不叫嚷或者反抗。
慕安然暗骂了一声。
“嘭!”
一声巨响,金发男被块石头痛苦倒地,捂着后脑勺骂骂咧咧,刚想回头,慕安然的高跟鞋已经将他脑袋钉在了原地。
慕安然狠狠踹了一脚,骨头折断的声音清晰又渗人,她扬起红唇:“滚。”
对上慕安然无一丝温度的眼眸,金发男差点尿出来,连滚带爬跑了。
慕安然平静地把脚放下。
她是冷血是淡漠,但如果看到这种事情都熟视无睹,慕安然瞧不起自己。
她不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她只是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
慕安然俯视着神志不清的余萌,红唇轻撇:“起来,否则待会还会有更多人捡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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