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然是没有人降得住的。”
花浅笑想也不想道:“不说别人,只说封肆,哪怕安然不是公主,那小子也是一生一世被压的命运。”
慕安然太过强势,平时看不出来,但藏在漫不经心之下的,却是刺骨峥嵘。
不是谁都能与峥嵘完美契合。
这才是花浅笑放心封肆默认封肆的根本原因。
齐景修淡淡一笑,他知道。
慕安然不了解,但花浅笑,他知道。
笑笑是爱情里的绝对暴君,要求绝对的爱意与恋慕,不是百分百的纯粹,百分百的真挚,笑笑不会动心。
现在看来,慕安然也一样。
两人如出一辙。
一个月时间飞快过去,花末国使臣就到了即将离开的日子。
这一个月在慕安然看来,就是齐景修什么也没做。
连来找花浅笑都很少,极为克制。
但花浅笑神色却越来越不对劲。
太像恋爱中的小女生了。
慕安然深沉点烟,算了,她不抽烟。
文帝来了花浅笑这里半个月后,又开始留宿书房。
为了给花浅笑和花末国面子,这一个月,文帝不会临幸别人翻牌子。
至于在书房发生什么就不知道了。
毕竟花浅笑隐隐有不愿侍寝的意思,文帝多来几次也察觉出来了。
文帝有身为一个帝王的骄傲,不会强人所难,他拉不下那个脸。
所以只有花浅笑慕安然二人。
晚膳摆在香兰水榭,晚风吹来阵阵花香,细细的粼波被月色照得有些反光,白芷丁香春华秋实就守在水榭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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