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语问道:“自然是听到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骆韵将宗门大比将要提前的消息跟妙语说了。
妙语目光一变,若是她现在不是被关在面壁崖,估计也有上场比试的机会。
镇静转瞬盖过了惊讶,妙语笑道:“宗门大比快到了,师妹你要加油啊。”
妙语知道,这骆韵虽然不是云荷门下,可是她的师父是敛容峰一位年纪很大的实权长老。有这么一位既年长又有权的师父依靠,骆韵是有机会上场比试的。
“可惜师姐不能前去,不然我们敛容峰有了师姐,风采肯定更胜往昔。”骆韵不无遗憾地道,紧接着却是目光一亮,“不过师姐不必担心,若是我取得了好成绩,便请求师父去找峰主她老人家为你说情,争取让你早些离开这鬼地方。”
“这兜兜转转的,倒是麻烦你了。”妙语徐声道,“其实求不求情的无所谓,我既然受罚,自有因果…都怪我自己惹恼了师尊。”
骆韵奇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其实她是问出了敛容峰上所有年轻姐妹的心声。要说峰主云荷对镇守大人晏清,看重自然是看重的,可是也没那么看重。自己都整天要将晏清大人吃了,晏清大人只是被妖人打掉了一片鳞片而已,峰主为何要动那么大的怒气?更何况当时那妖人既然连晏清大人都不是对手,那么当时现场多一个妙语少一个妙语的有啥区别?用得着因为此事将妙语罚来面壁崖?
所有人都清楚,这事情背后肯定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妙语看了骆韵一眼,叹道:“师尊大概在怪我误会了白狐吧…毕竟因为我之过错,导致卫轩峰主不高兴了。要让卫轩峰主出气,自然是要做一做场面工夫的。”
骆韵知道妙语说的是莺歌命案那件事,皱眉道:“可是当时白狐就在现场,不误会它都难!”
“终究是误会。”
“哼,可恼那白狐在我们敛容峰待了那么久,出了事之后竟再也不曾来过,也是个小气巴拉的。”
妙语叹道:“她都受了无妄之灾,哪里还愿去敛容峰。”
骆韵嗤道:“什么无妄之灾,就它跟莺歌的关系已经恶化成动手互殴了,就算屈柳不杀莺歌,迟早有一天白狐也不会饶过莺歌。”
妙语皱眉道:“师妹慎言,她可是一峰山水镇守。”
骆韵冷笑:“哼,得了势的狐媚子罢了。”
“这话可不能再说了。”
“说说又怎样?难道她还能要那妖人来找我麻烦不成?”
妙语脸色一变,问道:“师妹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狐跟那强闯敛容峰的妖人有什么关系?”
“大家其实都猜测,那妖人既然有能耐闯上敛容峰又从容离去,为何没有大闹一通?估计是故意去替狐狸出气的罢了。就连我师父其实都是这么猜测的,只是没有证据证明白狐跟他有关系。”
听到骆韵的话,妙语呢喃道:“难怪,难怪那妖人那般看我…”
骆韵没有注意到妙语低垂的眼睑下藏着的恨意,只是惊道:“难道那妖人真跟狐狸有关?”
“都是妖,都来路不明,真有关系大概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哼!自打狐狸来了,凌霄宗都开始变得乌烟瘴气起来了,什么幺蛾子都能闹得出来!”
看着面带愤懑的骆韵,妙语无奈道:“只可惜卫轩小师叔喜欢那白狐。”
骆韵的面色一沉,哼道:“该死的狐媚子!”
妙语眸底闪过一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