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消毒药水,他怎么还?
想到昨天在洗浴中心那些难堪的声音,这一年里,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纠缠过,心如刀割。
将司冥绝推开,迸拢腿,拉过睡袍盖住,冷冰冰的说:“别碰我!”
司冥绝粗暴的将睡袍拉开、扳开腿,命令到:“别动!”
凌兮再度迸拢,“这么脏都下得了口,绝少果真是饥不择食!”
司冥绝狠狠瞪着凌兮:“再动,gan,死你!!”
凌兮全身一僵,眼眶再度泛红。
望着她眼里闪动的泪水,司冥绝异常烦躁,命令到:“自己打开!”
凌兮赌气般打的很开。
司冥绝将头埋下,轻吻着。
凌兮全身绑的像块石头,双手死死抓住被单。
以为会很粗暴,不想,动作很轻柔,很快,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升腾起,渐渐缓和了疼痛。
手心里慢慢渗出汗,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
她的身体早被他调教的很有感觉。
他在她身上无数次的尝试和摸索,从最开始的横冲直撞,到后来的技术高超,一会便让她崩溃。
感受到体温持续升高,溃不成军的泛滥,司冥绝抬眸。
望着凌兮贝齿轻咬樱唇,眼神迷离,脸颊绯红,时而羞涩时而销魂的反应,想着她曾在别的男人面前呈现这副表情,嫉妒疯狂涌上心头。
伸出舌尖搅拌一下,“我和他,谁技术好?”
如同一盆冰水泼在头上,凌兮全身瞬间冰冷,潮红的脸蛋刹那失去血色,迷离的眸子被冷漠取代。
将司冥绝推开,侧过身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司冥绝侧躺在凌兮身侧,大手握住她的柔软,捏出不同形状,唇落在她的肩膀的咬痕上,语气透着嘲讽:“只亲吻抚摸就能让你达到高C,他做得到?”
说着,指尖在敏感处打着圈圈。
刺激感传遍全身,凌兮深吸了口气,“司冥绝,你这无耻的病,真应该治了。”
司冥绝冷笑,用力捏住,“贱癌入骨,无药可治!”
只因为是她,哪怕为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他依旧要。
只有抱着她,他那颗飘荡的心才感觉到一丝踏实。
全身痛,可司冥绝的挑逗更是无法忍受,凌兮坚持一会,低低央求,“我真的很累,你可不可以让我睡会?”
司冥绝手上动作一顿。
从前,她每每被挑逗的扛不住时,都会用这种软弱无力的语气央求。
从兜里取出冰肌玉膏,倒在掌心,轻轻涂抹凌兮后身。
闻到熟悉的荷花香,凌兮凉凉的说:“这么珍贵的药,别浪费在我身上。”
之前对她又啃又咬恨不得弄死她,现在又为她涂抹极珍贵的药膏,打一耳光赏颗枣。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年过去,人格分裂半点没改变。
司冥绝毒舌到,“你让我干着很爽,满身疤痕只会扫了兴致!”
“那就别干!”凌兮气的肝疼,开口闭口干干干,什么时候变这么粗俗了?
“看到你就想干你!”司冥绝兄弟早就抬头,这会儿胀痛的厉害。